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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在广州象岗发现的南越国第二代王赵墓葬,是岭南地区目前发现年代最早的彩绘石室墓。该墓未被盗扰,出土1000余件(套)文物。其中,具有人物形象的器物共13件,分布在东耳室1件、西耳室4件、主棺室5件、东侧室3件(图1)。接下来,让我们逐一了解这些小人物所蕴含的大智慧。
图1
船纹铜提桶羽人
提筒是骆越人青铜时代最具代表性的器物之一,在岭南的两广地区以及云南、越南等地出土不少,以铜器和陶器为主,南越王墓共出土9件铜提筒和2件陶提筒。其中,东耳室出土的一件船纹铜提桶(图2)的器身上有四组晕带,纹饰内容极为丰富。第一、三、四组为几何形纹晕带,器腹中部的第二组阴线纹带饰有4组首尾相连的船纹,形象大同小异,船上站立着许多举止怪异的小人。从着装上看,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头戴羽毛状的长羽冠,冠下有双羽翼,额顶竖羽纛,上身赤裸,下身着羽毛短裙打着赤脚。从行为来看,他们有的立于高台之上、有持弓执箭、有持靴形钺、有执首级、有执棒击鼓、有持短剑杀人、有执浆划船等造型。汪宁生曾指出:“头上羽饰,是我国西南少数民族普遍喜好”,这些人的头上之所以戴着长长的羽冠,很可能寓意着与上天神灵进行交流,具有一丝神秘的色彩。
图2
这些羽人的行为也非常奇特,有些羽人手里拿着古越人青铜时代具有代表性的器物——“钺”。“钺”是越人常用的兵器,外形有点类似于我们现在俗称的斧头,不仅可以自卫和杀敌,还是一把伐木的好工具,而且可能还具有身份地位和礼仪的象征。有不少专家认为“越人”一词的由来,可能源于手握“钺”的人。通过观察纹饰可以发现,这些羽人似乎正在从事杀人的行为,在两广地区发现的古代铜鼓或铜提筒中,也发现不少羽人杀俘猎头的图案。古籍记载,越族人有猎首的风俗,这种行为,往往与原始宗教的祭祀礼仪息息相关。
图3
这些羽人通常都位于船纹之上,据文献记载,《淮南子·齐俗训》:“越人便于舟”;《汉书·严助传》说越人“习于水斗,便于用舟”;《越绝书》记载,越人“以舟为车,以楫为马,往若飘风,去则难从”。而南越王墓东耳室出土船纹铜提桶上的纹饰,就是越人善为舟的典型表现。船纹(图3)反映出当时的造船技术,船身上可见清晰的水密舱结构,水密舱的作用是将船体内部以隔舱板分成若干舱室,航行途中若有部分舱室受损漏水,不至使船只颠覆,同时还增加了船体的强度与安全性,使得远航成为了可能。从目前考古出土地器物来看,水密舱技术较早可见于南越国时期。船纹的船尾处都有一条长形物,可能是操控船只的工具—橹。橹是用于船舶推进的工具,在桨的基础上演变而来,摆动时,橹的前后面与水产生压力差,进而产生推进的动力。水密舱和橹都是造船史上的重要发明,反映出当时岭南地区高超的造船技术,也印证了“越人便于舟”。而船纹所描绘的画面应是古越人海事归来,猎头祭祀的场面,反映出浓厚的越人文化。
玉人
图4
汉人崇玉、爱玉,并将葬玉发展到极致,远在岭南的南越王墓也出土了大量玉器,其中有10件玉人。这些玉人无论工艺、造型、纹饰都各有特点。例如出土于西耳室C258玉人(图4),长2.65、宽1.2、厚0.2厘米,形象为两并肩站立的小人,虽然五官及肢体形态均难以分辨,背面尚可见线刻的发纹、衣纹、裙裾纹。
图5
与此玉人相似的还有主棺室墓主人组玉佩上的4件小玉人构件(图5),它们大同小异,都是平头、圆脸,双手合拢于胸前,似作垂拱交襟状的小人造型,呈跪坐的姿势。在礼仪规范、等级制度森严的汉朝,站有站相、坐有坐姿是必备的。双膝在前,脚底踩着地面坐在地上,是现代人常见的坐姿。汉代人的标准坐姿是两膝着地,小腿贴地,臀部坐在小腿及脚跟上,称之为跽坐,类似于我们现在所说的跪坐方式。这4件小玉人行汉人的坐姿礼仪。
原文作者:黄子立原文来源:《收藏家》2019年2月刊《南越王墓里的小人物》(因篇幅限制,原文有删减)想了解更多收藏信息,欢迎关注【收藏家】百家号更多精彩内容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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