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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看待浪漫的爱情故事

时间:2020-04-09

浪漫有寓意的爱情故事

提示:本文共有 6463 个字,阅读大概需要 13 分钟。

(这个问题似乎永远讲不透,每次总是要换个角度重新讲一遍,就像换不同的鞋子去踩一只蟑螂,总以为踩到了,一抬脚它又溜了;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样。)

我是个普通人,就是正常人,人格的结构中大概没有异常的部分,所以我像几乎所有人一样喜欢浪漫的爱情故事(我这里用“故事”一词,指的是“叙事作品”,不是抽象的情节统一体,而是具体的作品);或者甚至可以说,爱情本身就意味着浪漫,没有不浪漫的爱情。爱情可以背上最沉重的此岸的负担,可以顶上最世俗、最功利的冠冕,可以戴上肉体的或堕落的假面,但它本身是捕捉不到、因而永远无法堕落的,就像卡尔维诺写的那个只有声音而没有身体的骑士一样。亨伯特和洛丽塔的爱情,不比拉斯科尔尼科夫和索尼亚的爱情更卑贱,后者也不比前者更高贵,因为高贵与否,不是爱情的属性;爱情没有属性。

但另一方面,爱情并不产生于玄想,或者说,如果它能够作为一种拯救堕落的力量而发挥作用的话,它又必须背上各种各样的负担,就像神要拯救世人、必须派一个肉身的儿子下来一样;如果它是轻飘飘的,它便什么都不是,甚至无法进入语言,或刚刚进入语言、但根本无法展开,一展开就沦为虚假。可不幸的是,浪漫的爱情故事正是助长了这种爱情的形而上学——这个词在这里是贬义的用法。它们宣扬或暗示道:爱情是毫无理由的,是不可反思的,是无所依凭的,它便是意义本身,你只能等着爱情降临于你,而不能对它有任何主动的作为。按照这种暗示,爱情大概相当于天赐神粮或天降火雨,是一种纯粹的幸运或灾难;当你爱的人也爱你时,它是幸运,反之则是灾难。

这种爱情如何进入语言呢?以上的说法宣扬爱情是纯粹的意义,可事实上,这种爱情正好是纯粹的无意义。一个你对它的产生或消亡完全无所作为的东西,对你而言如何可能是有意义的呢?它并不在任何意义上是你的一部分;它是纯粹外在于你的、空间性的东西。

如果只是暗示这一点,浪漫的爱情故事其实无可厚非;可真正的问题在于,它们往往要用爱情的其中一种可能性来完全遮蔽另一种可能性,就是把作为幸运的爱情变成现实的,而把作为灾难的爱情消弭于无形,或者用前者来扬弃后者,使得作为灾难的爱情成为曾经有条件地在场、而终将无条件地缺席的东西。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浪漫的爱情故事除了提供一个关于意义的虚假的许诺之外,一无所呈,它谎称爱情是纯粹的意义,而并没有提供任何关于获得真正意义的行动的讲述。在正统的浪漫爱情故事中,尤其是类型作品中,“获得对方的爱情”往往是人物的主要目标和行动线索,可问题在于,从根本上而言,人物不可能对爱情有所作为,所以但凡人物所对之真正有所作为的、也就是说、真正有可能因之而获得意义的目标,最后都被否决了,而被肯定的是人物纯粹的幸运(这实在是,如果说得不恭敬一点的话,有点“因信称义”的味道)。这段描述简化的版本就是:获得意义的行动被指为无意义,而无意义的幸运被暗示为意义的来源。那么,这种暗示为什么会成功呢?正是因为爱情的可能性的遮蔽,用幸运的可能性遮蔽了不幸的可能性,也就是说,用一种“快乐”或“满足”伪装成了“意义”;假如把快乐换成痛苦、不幸,虽然它们都是爱情的可能——在这一点上没有差别——可读者或观众也许就会反思了:既然这样痛苦,那么有什么意义呢?而我们在快乐的时候,往往不太会反思意义的问题;虽然痛苦和快乐本身也许都没有意义。或者我可以更明白地重复一遍:意义不存在于纯粹的空间里;爱情的“获得”或“失去”本身和意义无关,并不因为获得而有意义,也并不因为失去而无意义,反过来也一样;只不过灾难性的爱情更容易让人们对爱情和意义的关系加以反思。

浪漫的爱情故事的问题就在于此;它们根本上是一类关于爱情的谎言(或幻觉)。它们告诉人们,爱情的幸运是有意义的;但它们对爱情的不幸闭口不谈,因为只要严肃地对待这个问题,它的谎言立刻就露馅儿了。谎言之所以能够成功,它的背景是整个现代性的普遍思想状态;后现代的状况似乎就有所不同,因为现代性的空间是一个整体,而后现代主义打破了它,让它变成无数个碎片。这样一来,从空间获得意义的这一幻觉就被戳破了;但后现代主义把意义变成了彻底的相对物,就好像无数个破碎的镜面上残破的、无法辨认的影子。浪漫的爱情故事在后现代的思想背景中,变成了被戏仿、嘲弄的对象,这固然是一种进步,可这种绝望的狂欢毕竟不能永远持续下去。

浪漫的爱情故事,正如我第二段里所描述的,它在发生的源头上就已是一种遮蔽(或者说这种遮蔽正是它发生的动力因),就是把那些只有空间维度的东西(纯粹的物)当成了有意义的东西。纯粹的爱情的确是空间维度的东西,是纯粹的幸运或灾难,正因为此,它当然没有任何意义;可纯粹的爱情又的确只是玄想,是爱情的“理念”,它不是我们体验到的任何意义上的真正的爱情。纯粹的爱情只是一个纯粹的境域,是真正的爱情、也即有意义的爱情或爱情的意义可能发生(或不发生)的境域。当然,这个表述只是习惯化的;事实上,有意义的肯定不是“爱情”,“有意义的爱情”或“爱情的意义”只是在说,在爱情的境域中,意义发生了(当然,我必须强调:在爱情的境域中,意义可能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发生,也可能不发生)。不能用“有意义”来修饰“爱情”(或把“意义”当成爱情的某种属性;这是一个意思),因为意义是更根本的东西。

我们在爱情生活中体验到的幸福或空虚,都不是爱情带来的;它只是发生在了爱情之中。正如我喝一碗疙瘩汤,回想起了小时候母亲对我的慈爱,这幸福感并不是由疙瘩汤的美味、香气或温热带来的,而是因为我的童年记忆碰巧被这些关键感觉唤醒了;但同时,这些关键的感觉和我的记忆又有着一种根本的联系,这个联系是偶然造成、却永远无法改变的(经典的版本就是普鲁斯特的小点心)。这就是境域和意义的关系。我们可以讨论爱情的原因是什么,但这无助于对爱情的理解;我们能谈论的只有已经在爱情的境域中发生的事情。比方说,罗思丹的《西哈诺》,其中很精彩地探讨了一个长相丑陋的人能否获得美人的爱情的主题(一个也许偏僻的例子,可能的读者可以去看法国电影《大鼻子情圣》)。西哈诺长相丑陋,替美男子克里斯汀写情书,追求他们都爱的霍克桑,所以在霍克桑的印象中,那些优美的文字和思想都属于克里斯汀,她便爱上了他,这段爱情到目前为止分不清是起于对美貌加才华的贪恋,还是对才华本身的喜爱。后来事情暴露,霍克桑“发现”,她爱的其实一直是西哈诺。这是一个典型的浪漫的爱情故事(当然它不是浅薄的、缺乏层次的通俗故事,但毕竟是个通俗故事),爱情被提纯为某种主要是精神性的东西,无关乎肉体,甚至无关乎形象(当然在雨果那里,浪漫主义主要处理的就是形象,把形象和精神之间的张力去掉了,形象被精神彻底否定掉了,浪漫主义就完了;西哈诺的形象并不可怕,因而也并不因此而有力量,这和卡西莫多、格温普兰完全不一样,西哈诺的形象是纯粹负面的,只是丑陋而已)。它处理的就是爱情的发生问题。霍克桑爱上了那份才华,当然她也爱美男子的容貌,可是当容貌消殒而才华被保留下来的时候,她的爱情没有死掉。然而它对这个问题的处理真的是有效的吗?或者说,这部作品真的能够在爱情的产生与未产生之间进行有意义的言说吗?我觉得并没有。

我们平时似乎普遍地认为,因为贪恋美貌而发生的爱情是不长久的或不稳定的(贪财的爱情就更不用说;是有贪财的爱情的,而且仍然是爱情,就是对赚钱能力的仰慕,这是资本主义社会特有的一种爱情),总的来说,是不根本的,而对一个人的“内在”的欣赏或爱慕才是根本的、永恒的;那么什么才算是“内在”的东西呢?才华似乎比容貌更“内在”一点,品格似乎又比才华更“内在”一点,这样剥除到最后,就剩下了一个抽象的人格,而人格是没有特点的,它只是存在着,而没有任何属性,如果我爱上了一个人格,那么我完全没有理由不爱另一个人格,这大概就是基督教的“博爱”的思路。可是爱情和博爱毕竟不一样,我们所体验到的爱情,往往是同一时间段里只能爱一个人,偶尔有爱两个的,那是因为这两个人太相似了(未必是容貌上的)、导致我无法区分。(其实博爱似乎也有这个问题;博爱很可能是无法区分每个个体的人,把所有人当做一个整体来爱,这样一来,爱的就是一个抽象的、大写的“人”,或人的理念,这样做是否能够真的达到终极关怀——我所理解的终极关怀,就是关怀到“此在”——我不确定。)而对引起爱情的属性的分级,其实是一件很抽象的事,或者说,它所分析的已经不是爱情活动本身了。在这部剧作里,霍克桑的爱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作者只是挑了其中两个可能的原因,并以理性主义原则专断地在其中分出优劣,达到了以下目的:把爱情“还原”为一种理智迷狂。作品表面上是在处理爱情的发生问题,其实做的是独断论的事,是在建构一种爱情的形而上学,在不可言说的领域里言之凿凿,或引导观众如是。

(说几句题外话;其实也不算题外话。加缪的《局外人》就是对这种独断论的戏拟式写法,虽然它处理的是凶杀的发生问题。我一时想不到有哪个作品是戏拟爱情发生的独断论的,所以只好拿这个来举例子。主人公杀人的原因是“太阳光的作用”,他自己这么说,也许很多读者也这么理解,作家很成功地让读者达到了这样的理解,但我们都知道,这是胡扯,或者只是无数个杀人原因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可法官、检察官们都从另一个角度想问题,将他杀人的行为和他在母亲葬礼上没有哭出来的行为联系在一起,同样说得头头是道。如果我们站在主人公这边,就会觉得他虽然杀了人,但还是有点无辜。这就是戏拟的写法,通过成功地树立一个特别不靠谱的可能性、来激活所有的可能性,使得任何一种可能性都被发现不再是唯一的。一个理想读者,我觉着,固然不该认同检察官的解释,但也应该对主人公自己的解释抱有警惕的态度,同时又在一定程度上相信这两种解释、以及其它所有可能的解释。《局外人》跟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有一种很复杂的联系,或者是它的一种发挥。《卡》中德米特里的解释相比起《局外人》里莫尔索的解释要可信得多,但已经因为限制视角的写法而稍稍露出端倪,比如我的印象中,书里固然没有德米特里杀父的铁证,但也没有他被冤枉的铁证,甚至很可能正是他杀了人而斯乜尔加科夫出于对伊凡的报复而说了谎,也可能所谓的真凶坦白的场景完全发生在伊凡的幻觉里,等等。如果把这种戏拟用到,比方说,重写《西哈诺》中去,我也许就会写,霍克桑的爱情不是因为克里斯汀的美貌、也不是因为西哈诺的才华、而是由于克里斯汀念情书时,她被一只毒蚊子叮了一口、大脑的某根神经因而兴奋异常而引起的;她最后在西哈诺背情书时也没什么感觉,就在关键时刻又被蚊子叮了一下,便忽地重燃爱火。读者可能说,蚊子叮一下不足以引起真正的爱情;如果这样说,那么一次“目光的碰撞”凭什么就能引起真正的爱情呢?如果你还这么想,那么你还是没有摆脱上面那种爱情形而上学的思路。如果你没有把“目光的碰撞”理解为某一段爱情的原因,那么你根本就不会这样描述它,换句话说,这是为了解释爱情而专门挑出来的一个“原因”,这样解释的前提就是已经有个“爱情”放在后面了。为什么挑这个原因呢?因为你要解释的是一段爱情,而不是一场决斗,或者一阵瘙痒。爱情,或决斗,或搔痒,这是可以经验到的;而用来解释它们的东西,却是独断的。就像“阳光的作用”是独断的一样,“对母亲的不敬和缺乏正常的人类情感”也是独断的——但同时,它们也都是合法的。)

有人说“爱情不过是多巴胺(或什么别的胺)的分泌”,我同意这种说法(最表层的含义),却不同意说话者所暗示的部分;因为多巴胺并不是爱情的唯一原因(况且火星人的爱情也未必跟多巴胺有关)。爱情有无数个原因,其中至少还有“我活着”和“我到了或已过了青春期”这两条吧,当然还有我爱上了某个人、而不是某只鞋子,后一种情况只能叫恋物而不叫爱情,等等……分析原因,这对于了解某事物的本质一点帮助都没有,因为这样分析下去,首先要面对的难题就是:爱情有无数个本质(这个“无数”不是夸张的用法,而是严格意义上的数量的“无穷大”),并且它们是互不相容的。我不知道面前这杯水从哪儿来,或它的分子式是什么,但我知道它能解渴,这就已然了解了它的本质;而分析一块陨石碎片,我得到了它的分子式,却依然对它的本质一无所知,因为我不“理解”它,它还不是我的世界的一部分。“爱情是多巴胺的分泌”或“爱情是活人的一种精神活动”,这些解释无论多么详细,都无助于我理解爱情;幸运的是,我用不着它们帮助,正相反,如果我不理解爱情本身,我就根本无法理解对爱情的任何解释。“lse% *^是巴西产的一种豆制品”,这对我理解lse% *^没有任何帮助;因为,其实很明显,要理解一句话,必须要理解其中的每一个词;而解释lse% *^的话里必然包含lse% *^这个词,我既然无法理解这个词,当然也无法理解对它的任何解释。解释从来不是用来让一个东西由不被理解到被理解的,而是用来规定它的。“爱情是多巴胺的分泌”这句话不是用来解释爱情的,而是用来规定爱情的:它强迫它的读者把爱情仅仅理解为一种物质形式,即某种胺的运动。它用一种理解遮蔽了其它所有可能的理解。我们对事物的原因的分析,背后是我们理解事物的方式的展开,每一种原因对应着一种理解的方式,因而我并不是要反对以追究原因的方式来解释事物,而是要说明:归因的方法是派生的,更加根本的是对事物本身的理解,这种理解不能以任何语言形式表达出来,不能落入符号界。当我们说某某事物的原因是什么什么的时候,我们其实是在说,我是以这种方式看待它的,它是这样向我呈现的。比方说,“爱情是多巴胺的分泌”这种解释,实际上是在说:爱情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精神层面的意义。而这里指的显然是我们体验到的那种真正的爱情,或者说,不纯粹的爱情——否则这话有什么用呢?多巴胺的分泌显然是爱情这种感觉发生的条件之一,单纯地重复这一事实显然毫无意义。当我说“爱情是多巴胺的分泌”时,我实际上只是表达出了对实践爱情的行为的失望或嘲笑,除此以外,别无其他,而且这种失望或嘲笑是相当个人化的、偶然的,如果第二天我突然获得了爱情的幸运,那么,显然,爱情依然是多巴胺的分泌,但我绝不会再说这句话了。(我花这么一大段来说明一类说法的“不重要”,是因为它们虽然不重要,但特别典型;因为很典型,所以显得很重要。)

我们有可能是因向往爱情的幸运而向往爱情,这是爱情尚未降临的人常常会盼望的,不过这样理解爱情,就是并没有把爱情当成一个境域、而是把它当成了一件东西,而且是一件几乎是具体的、已经可以看到长什么样子的东西,那就是通俗作品中提供的爱情图景。这样一来,有人就会说“我多么盼望爱情到来啊”,另一些人则会说“但愿爱情不要再来折磨我了”,第三拨人则会说“让爱情来吧,我将一展身手,无论幸运还是不幸,我都一己承担”。相对而言,第三拨人说的话更有智慧些,但同时它也一样什么都没说出来,因为它其实是把爱情的境域当一个敌手,自己将要从征服它、或被它征服中获得凯撒或桑提亚哥式的成就感——这样说是可以的,但没什么意义,因为境域就是境域,它不是任何对象,把它当一个东西的思路,始终表现出的仍是对它的不理解(“对它”这种表达本身就有问题;当然如果把“它”理解为爱情的概念、而不是“爱情”这种东西的话,还是可以用的)。对于爱情,我们是没办法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的;我们只能在爱情中说话,或不在爱情中说话;或者说,真正成问题的是“爱情在说”或“不是爱情在说”。

我总结一下上面的主要观点,尤其是和题目有关的观点:

1、我们不能对爱情有所作为,我们只能在爱情之中(或在之外)有所作为;爱情永远不会是一个东西,而是一个“作为”的境域

2、浪漫的爱情故事,或类型化的爱情主题的作品,对于我们理解爱情来说,只有坏处而没有好处,尽管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普遍地喜欢它们

3、我们对爱情的发生无可言说,说出来的话不是独断的就是无意义的

4、最重要的:如果您,可能的读者,只看我上面三句话而不看整篇文章的话,您一定会完全误解它们,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2019 4 9 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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