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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背后 杂技演员的艰辛故事更新:2015 09 14 09:33:48 来源: 分享到: 编辑:李小平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每天都在舞台上练习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挑战身体的极限,只为演出时那一刻的精彩;他们虽然年龄不同,但都有着相似的经历,过早地离开父母的怀抱;他们来自不同的家庭,所练习的技能也不一样,却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杂技团演员。近日,记者走进达州市文化艺术中心杂技团,采访了两位演员,为大家揭秘杂技演员背后的艰辛。
讲述人:万露霜 头被摔伤仍继续表演
今年20岁的万露霜白皙高挑,“我6岁开始练功,那时读半天书,练半天功,感觉还很有趣,我一直以为自己所练的是舞蹈,后来才知道是杂技。”万露霜笑着对记者说,她外公是魔术演员,很小时外公就在培养她,鼓励她。
由于人小体重较轻,万露霜一直是舞台上的尖子,由下面两层人用腿蹬着表演节目。“我主要是在人上面翻跟斗,下面的人必须蹬着我的屁股,我们都要用力,并且必须配合得非常好,不然我就会从上面掉下来。”万露霜回忆,有一次,由于下面的人蹬空了,她从上面掉了下来,头先着地,立即就晕过去了,在医院躺了一周才恢复健康。
为了保持功底,万露霜每天都要练功,她几乎没有童年向父母撒娇的记忆,因为从8岁开始,她就在杂技团生活学习,很少与父母见面。当然,提起童年,万露霜还是非常自豪,由于表现优秀,她8岁就开始领工资,9岁到深圳演出,之后便到杭州学习,还去过美国、英国等多个国家。
“我记忆最深的是有一次到日本演出,我们两个女生上台表演,自己是尖子,在上面,下面由同伴托着。当时那个节目是我要在上面连续快速翻8个跟斗,难度很大,我有些紧张,非常小心地翻着,但到第七个跟斗时,我还是掉下来了,头磕在舞台上,立即起了一个大包。”万露霜说,下台后,工作人员只是简单用冰块敷了一下起包处,大概就两分钟时间,她又继续上台表演下一个节目,头非常晕,但看到她再次上台,观众给了她热烈的掌声,她觉得那一刻她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成功的背后往往伴随着丝丝遗憾。现在万露霜唯一不满足的就是自己的文化知识欠缺,目前她正在抽空学习课本知识。“我想让自己变得更完美一些。”万露霜称,虽然现在学习课本知识有点难,但她从未后悔过学习杂技,因为她是发自内心地喜欢杂技。
讲述人:牟桃
练习杂技没有捷径可走
近日上午,记者在达州市文化艺术中心杂技团看到牟桃时,他正在排练一个杂技节目。今年25岁的他,已从事杂技行业17年。牟桃说,他最初从事杂技是受到表哥影响,“表哥是剧团上一届杂技演员,小时候,我经常看他表演,觉得好玩,也就报名杂技团。”
进入杂技团后,牟桃很努力地练习基本功,倒立、翻跟斗、压腿……每天都要练好几个小时,牟桃说,那时年龄小,练功很苦,经常哭鼻子,嚷着“不练了”,在家人的安慰劝说下,才坚持了下来。
对于男性杂技演员来说,力量和技巧非常重要。牟桃先后练过跳板、抖杠、爬杆、钻圈、顶碗、高椅、扔草帽等杂技项目,通常一个动作要练成千上万次。“对我来说,难度较大的便是爬杆。”牟桃说,杆子本身就有五六米高,人要很快速地爬上去,还需要从一根杆子跳往另一根杆子,跳跃途中还要做各种旋转翻滚的动作。“刚练习空中转体时,头经常被转晕,杆子也抓不到位。”牟桃说,后来经常练习,才找到了感觉。
虽然杂技惊险好看,但在练习和演出过程中,常常伴随着风险。有次在练习钻圈时,牟桃从一两米高的空中摔了下来,导致右手骨折。“表演时也难保说不失误,杂技不能说百分之百的成功,有时候(一次表演)都要掉好几次。”
在牟桃的手掌上,记者看到有不少练功留下的老茧。他告诉记者,练功受伤是家常便饭,不过他从未后悔过,“既然干到这一行了,就应该把它做好。虽然练功很辛苦,但只要看到观众热情的期待、欢呼,心里就觉得特值得。”
从事杂技表演以来,牟桃曾多次和同伴前往国外演出,表演的项目也多次拿奖。“很多人可能觉得练杂技天赋很重要,因为身体灵敏、反应快,但其实练杂技并没有捷径可走:唯一的路就是刻苦训练,多动脑子多练,此外没有别的办法。”
(本报记者 汤艳燕 彭凡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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