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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四大名著之一《水浒传》中记载了这样一首诗：
顷刻才离乡镇，片时又过州城。金钱甲马果神通，万里如同眼近。
看到这里，不少人难免十分疑惑，这指的是什么呢？其实，这讲的是“飞毛腿”戴宗。戴宗乃是宋江的门徒，深得“及时雨”宋江之器重。宋江将情报工作交给戴宗主办，从古至今，情报工作在战争中发挥的作用都不容小觑，宋江之所以如此器重戴宗，让他当“梁山情报员”，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戴宗送情报的速度飞快。快到什么程度呢？《水浒传》中同样有交代，且看这样一段描述——“为他有道术，一日能行八百里，人都唤他神行太保。”戴宗号称“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仿佛具有特异功能，那么，他究竟是如何做到如此神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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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相关解读介绍，戴宗日行千里的秘诀在于他的“神行术”，戴宗是道家出身，会作道术。当然，这些只是小说《水浒传》中所介绍的，法术在这个世界上肯定是不存在的。
戴宗的“神行术”，依靠的便是开篇提到的“甲马”。甲马的功力，《水浒传》中同样有介绍，据说将四个甲马绑在腿上，就可以日行八百里。“黑旋风”李逵还曾亲眼目睹了“甲马”的威力，据李逵所言，戴宗施法时，“耳朵边有风雨之声，两边房屋全部并排倒下……”这令人目瞪口呆的操作着实吓了李逵一大跳，只见戴宗如腾云驾雾，两脚飞快地迈动，不知疲倦，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溜烟地便离开了李逵，李逵看着戴宗远去，极力追逐，竟然难以望其项背。
戴宗的甲马神行术，就像《庄子》里“列子御风而行”，但是与此不同的是，戴宗虽可以飞快奔跑，但还是要花费精力的，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戴宗也是气喘吁吁，一身臭汗。甲马的作用就如同高效兴奋剂一般，让人兴奋麻木，以至于暂时忘记疲惫。
那么，甲马到底是何物呢？其实，甲马是古代丧葬文化中的一种物件，甲马是为死去的人行走准备的，有时候也作为供奉神灵的贡品。甲马即纸马，人们先把纸剪成马的形状，再用颜料等加以修饰，做成马的样子。甲马的生产销量在宋代达到了顶峰，每逢清明节、春节，百姓都会买来一些甲马，图个吉利。《清明上河图》中也有一个甲马铺，门匾上写着“王家纸马”四个大字。根据《水浒传》的描述，甲马是一种消耗品，甲马在每次行走八百里之后便需要更换，并且，只买甲马是起不到“日行千里”的效果的，还得烧钱——《水浒传》中第53回记载着戴宗在到达客栈时，取下腿上的甲马，并“取出几百纸钱烧送去了。”由此可见，甲马要奏效，离不开纸钱的加持，这倒是十分符合“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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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甲马的使用效果还会因人而异。戴宗曾交代李逵，倘若要跑得快一些，戴上甲马之前，就要多吃素食，少吃点酒肉。李逵初次使用甲马，一开始还和戴宗跑得一样快，到最后还是不能紧跟戴宗。这就说明，个人的天赋和耐力对跑步影响还是挺大的，并不是说谁都能轻松驾驭“甲马”。
当然了，戴宗这个人在史料中并没有记录，至于他的神行术，对于当代学者来说也只是天方夜谭罢了。如果给“甲马”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能说它是一种类似于翅膀的减小奔跑阻力的物件，因此，“日行千里”很可能只是《水浒传》中夸张的说法，实际上并不存在。
03
在《水浒传》中，戴宗凭借他的“飞毛腿”在108位梁山武林好汉中独占一席之地，其奔跑速度无人能及。后世对戴宗的赞诗亦然不少。“程途八百里，朝去暮还来。”戴宗的结局是“大笑而终”，相比于师父宋江和兄弟李逵被高俅以毒酒杀害，死得似乎还算体面。
结语
从戴宗的“甲马神行术”中，折射出古人无穷的想象力，这是因为想象，人类文明才会不断进步。或许某一天，“甲马”这种出行工具将真正问世，走进我们的生活！
文|南书房|杂史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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