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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杉家的房子以前是生产队弹棉花用的,土砖墙风蚀得坑坑洼洼露出草根,大门左边大约一米的地方破了个大洞,银杉可以爬进爬出,用家里的一五屉柜堵着;灰色的“布瓦”缺了好多,晴朗的夜里可以看到月亮星星;屋子中央东倒西歪地立着一稀巴烂的棉花机;进门左手是一土灶,上面搁着全家的锅碗瓢盆;右边堆着村里花了六百块安家费买来的木头,说是用来盖新房子用的;绕过棉花机最里边墙角是一张从武汉带来的床,铺得干净整齐。没有通电,天暖和还可以在外面和邻居说说话,天冷就只能关门上床睡觉。深秋清冷,月朗星稀,一家人偎在被子里听父亲讲故事,济公给员外家小姐驱邪治病;重复无数次了,但银杉百听不厌;“嗷……”听得正入迷远远地传来一声狼嚎,几个孩子都吓得钻到被窝里。“银杉 ” 天刚亮,圆子就在门外喊。银杉还赖在被窝里不想穿衣服,母亲在清屋子,哥哥姐姐上学去了,父亲去放队里的牛群。”银银,” 母亲道: “还不起来,有人喊你出去玩。”圆子和银杉一般大,来年要上一年级,头皮剃得泛青,就围着囟门方方正正地留了一撮,像把毛刷子;别的小孩都挺个大肚子(喝稀饭喝的),脸色显得营养不良,圆子却脸蛋红红的很健康;他手里拿了一块黑不拉几没去麸皮的死面粑粑,一边吃一边不停地喊。“俺爸炸死了一只狼,还是活的,”圆子很骄傲,最喜欢炫耀他爸爸,“银杉,想看不,还是活的?”妈妈煮好的稀饭也顾不上吃,衣服也顾不上扣,银杉抓了块死面粑粑就冲出去了。圆子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两个小家伙使劲地从人们的腿缝间挤了进去,在人群围成的圆圈中间躺着一条大“灰狗”,大半截下颌没有了,露着稀巴烂的上颌和白刺刺的牙齿,地上淌了一大滩血,那是一条垂死的狼,惊恐地瞪着眼睛,透出一丝仇恨。“一张好皮,管卖好几十块钱。”老队长抽着旱烟,说着‘比 啊 叽’一声吐了一口口水,差点就吐在狼身上,抽旱烟时每个人都吐口水;“肉也管吃半个月,”有人岔道;”这张皮不卖了,” 圆子的爸爸也差点把口水吐在狼身上,“留着给俺二娃子做个皮褥子,暖和还治尿床。”圆子在家老二,爸妈就就叫他二娃子。“不看了不看了,该干活了。” 老队长抽完最后一口,在鞋底上磕了磕烟袋,吩咐着大家上工。圆子的爸爸军队连长转业,村里人现在还称呼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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