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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康凤芝
在沛县魏庙,每一只叶子都是一只鸟在歌唱。
那曾结冰的小溪,叮叮咚咚,用欢快的歌,敲开魏庙一座座春天的村庄。
但我更喜欢把那些歌声叫做春姑娘的“神勺子”和“神仙盆”。正是靠着她那把铜勺子,把五彩瑶池里的花露水,一勺子一勺子地舀出来,欢笑吟吟倒在魏庙广阔的大地上;靠着带花的搪瓷盆,一盆盆,又把更多奇妙的彩虹液,给泼到每一个村庄,每一片花草树木上。感谢春姑娘,泼出了我们微山湖万紫千红的美丽风光。
天河里的水好纯、好清澈。我喜欢看春姑娘,一下下,把清澈的天河水,往人间泼。
那些泼到村庄、田野里的天河水欢快流进小河里,溅出了一阵阵的水波,银亮亮地闪烁,每一个波纹,都是一句歌。那么多的歌声此起彼伏,我的家乡魏庙变成一个巨大的乐池了。
那曾经光秃秃的树们,在寒冷的冬天不是和尚,就是流浪汉,光秃秃的不只是脑袋,浑身也一样的一贫如洗,好像被冷冽的北风给打了劫。
在我们魏庙,没有树叶的树,都不是树,就像被恶魔,揪走了一个个小耳朵,满天空都是空荡荡的。北风紧时,那些树叉们就撞在一起打架,好像不干点什么就会冻死了似的。它们猛撞,咯嘣咯嘣地一阵阵乱响,低沉嘶嚎,仿佛被困住已久、奄奄一息的大灰狼。如今,春风暖了,大灰狼跑的没了踪影,一群绿叶的小驯鹿,又来到树梢上,荡秋千一样荡着乡村的风。
一个小伙伴说,每一片叶子,都是一只嫩黄的小鸟,在歌唱。另一个小伙伴反驳,我听着更像是松鼠的叫声……我感觉说的都非常好。风来风去,一树树鸟的叶子、松鼠的叶子在低吟浅唱,风儿一边倾听,一边兴奋鼓掌,小手都拍红了,一不小心,一头撞在小洋楼的屋檐上,那个疼呀,哧溜一下溜得没影了,比村前小河里的泥鳅还滑。我都来不及抓住它的小扁尾巴。
所有的树,都换上了新衣裳。发卡重换了,上衣也换了,是那样明媚、鲜亮,只是它太爱穿牛仔裤,怎么也不愿意脱下来换一换,依然乐呵呵地穿在身上,还不时扭扭屁股,来一段“天塌地陷”的鬼步舞,引得周围的楼房呀,路灯呀,一次次拧着个脖子往这边张望。
我喜欢春姑娘,她穿着火红的裙子,踩着一辆脚踏车,腰里还挂着一串小铃铛。她摇一摇,那些花们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朵朵闪亮登场,像刚刚出壳的小鸡仔,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又晃晃荡荡,可好玩了,我实在忍不住,就笑了。小小淑女的那种。后来笑的多了,就兜不住,那些笑就落在花丛上,滑到地面上,四分五裂,落在乡村的“静” 之上,又被“静”给遮盖,不声也不响。
春姑娘弹琴了。不,她在揽着心爱的琵琶,纤细的手指拨动过去,一阵阵的水,开始从琵琶声里解冻,化为小溪流,在魏庙的乡村里,汩汩地流淌,鸟的叫声便排起了长队,百鸟朝凤的叫声,附和着琵琶的声韵,清脆,清亮,所有的叶子们都呆了,树们,又敞开了几片毛茸茸的小耳朵。
有时,在乡村,倾听也是一种幸福的向往。在魏庙乡村的美丽土地之上,我多想做一片叶子,像一只鸟那样,在爸妈的身边,幸福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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