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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247
“盘古开天地”与“女娲造人补天”
“盘古开天地”的故事说，在天地还没有开辟以前，有一个不知道为何物的象鸡蛋大小的东西，后人名之曰“混沌”，也有称之为“帝江”的。在混沌的里面，睡着一个叫“盘古”的人，他一直酣睡了约一万八千年后醒来。当他睁开朦胧的睡眼时，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他想伸展一下筋骨，但“鸡蛋”紧紧包裹着身子，他感到浑身燥热不堪，呼吸非常困难。“天哪！这该死的地方！”他吼道。他无法想象可以在这种环境中忍辱地生存下去，他火冒三丈，勃然大怒。于是，他拔下自己一颗牙齿，把它变成威力巨大的神斧，抡起来用力向周围劈砍。“哗啦啦啦……”一阵巨响过后，“鸡蛋”被劈碎，一股清新的气体散发开来，飘飘扬扬升到高处，变成天空；另外一些浑浊的东西缓缓下沉，慢慢积淀到低处，变成大地。从此，混沌不分的“鸡蛋”一变而为天和地，不再是漆黑一片，人置身其中，只觉得神清气爽。
天空高远，大地辽阔。但盘古担心天地会重新合在一起，于是叉开双脚，稳稳地踩在地上，高高昂起头颅，顶住天空，然后施展法力，身体在一天之内变化九次。每当盘古的身体长高一丈，天空就随之增高一丈，大地也向下增厚一丈。
经过一万八千多年的，盘古变成一位顶天立地的巨人，而天空也升得高不可及，大地也变得厚实无比。天越来越高，地越来越厚，盘古的身体长得有九万里那么高。 盘古仍不罢休，继续施展法力，不知又过了多少万年，天终于不能再高了，地也不能再厚了，盘古的力量也耗尽了，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慢慢地躺在地上，最后看一眼自己开辟的天地，欣慰地闭上了双眼，与世长辞了。
他停止了呼吸，但他的遗体并没有消失：他临死前，呼出的气变成了轻风和白云，汇成的风光；发出的声音变成了天空的雷霆，在阴雨天里闪烁轰鸣；他的左眼变成火红的太阳，照耀和大地；右眼变成洁白的月亮，给夜晚带来光明；数万根头发变成一颗颗闪烁的星星，点缀着美丽的夜空；鲜血变成江河湖海，奔腾不息；肌肉变成千里沃野，供万物生存；骨骼变成树木花草，葱绿芬芳；筋脉变成了道路，纵横交错；牙齿变成石头和金属，坚硬无比；精髓变成颗颗珍珠，明澈温润；汗水变成雨露，滋润花草树木。盘古倒下时，他的头化作了东岳泰山（在山东），他的脚化作了西岳华山（在陕西），他的左臂化作南岳衡山（在湖南），他的右臂化作北岳恒山（在山西），他的腹部化作中岳嵩山（在河南）。
“女娲造人补天”的故事说，盘古死后又过了不知多少万年，在盘古开辟的天地里着一个叫女娲的女神。她孤身一人游走在莽莽的原野上，放眼四望，山岭起伏，江河奔流，丛林茂密，草木争辉，天上百鸟飞鸣，地上群兽奔驰，水中鱼儿嬉戏，草中虫豸跳跃，这世界按说也点缀得相当美丽了。但是她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越看越烦，孤寂感越来越强烈，连自己也弄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她与山川草木诉说心中的烦躁，山川草木根本不懂她的话；她对虫鱼鸟兽倾吐心事，虫鱼鸟兽哪能了解她的。她颓然坐在一个池塘旁边，茫然面对池塘中自己的影子。忽然，一片树叶飘落池中，静止的池水泛起了小小的涟漪，使她的影子也微微晃动起来。她心头一亮，为何不造一些象自己一样的生物？那样，自己就不会和寂寞了。想到这儿，她马上用手在池边挖了些泥土，和上水，照着自己的影子捏了起来。她感到好高兴。 捏着捏着，捏成了一个小小的东西，模样与自己差不多，也有五官七窍，双手两脚。捏好后往地上一放，居然活了起来。女娲一见，满心欢喜，接着又捏了许多。她把这些小东西叫作“人”。这些“人”是仿照自己的模样造出来的，气概举动自然与别的生物不同，居然会叽叽喳喳讲起和女娲一样的话来。他们在女娲身旁欢呼雀跃了一阵，慢慢走散了。女娲那寂寞的心一下子热乎起来，她想把世界变得热热闹闹，让世界到处都有她亲手造出来的人，于是她不停工作，捏了一个又一个。但是世界毕竟太大了，她工作了很久，双手都捏得麻木了，捏出的小人分布在大地上仍然太稀少。她想这样下去不行，就顺手从附近折下一根藤蔓，伸入泥潭，沾上泥浆向地上挥洒。点点泥浆落地后就变成一个个小人，与用手捏成的模样相似，于是，大地上到处都生活着女娲的儿女们。为了让人类永远的流传下去，她创造了嫁娶之礼，自己充当媒人，让人们懂得男女媾合的方法，凭自己的力量传宗接代。
又不知过了多少万年，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打了起来（一说是水神共工与颛顼争帝），共工被祝融打败了，他气得用头去撞位于西北的不周山，结果将这座撑天的大山撞塌了，天立刻向西北倾塌，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大地也被震荡得四分五裂，山上的树木燃起了熊熊大火，烧毁了村庄和禾苗。地下的水流从裂缝中喷涌出来，淹没了西南大地，人们生活的地方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狼虫虎豹也趁机施虐，残害人类。
女娲满怀恐惧地看着成千上万的人被砸死淹死和被野兽咬死，她决心要拯救她的们。女娲来到黄河边上，用熔炉炼出了数万块五彩缤纷的宝石，并用这些宝石去填补西北天的窟窿。天就要补好了，可就缺一块宝石，，女娲只好搬一块冰将最后的窟窿堵死。天空终于补好了，大地放晴了，天边出现了五色云霞，那是五彩宝石发出的光芒；也正因为有一块冰承担了补天的使命，以后从西北方刮来的风都带有寒意。也由于“天倾西北，地陷东南”，西北方变成了高山陆地，东南方变成了低洼的海洋，太阳、月亮也因此东升西落。
天补好了，天空比以前更灿烂绚丽，女娲欣慰地笑了。可是，她还是不放心，又从东海捉来一只万年的巨龟，斩下它的四足，把它们用作擎天柱，分别竖在大地的四角，支撑住了天地的四方。接着，这位仁慈伟大的，呼风唤雨，浇灭了大火；驱逐了狼虫虎豹，把它们赶进山林；又把大量的芦葭烧成灰，填平了地上洪水泛流的沟壑。就这样，人们终于可以安居乐业地生活了。
鲁钝生感言：这是中国流传最广泛也是最古老的创世和造人神话，它是我们远古祖先对我们生存的环境和人类自身认识的原初理解和表达。我们说这两个故事，是想借此和大家聊聊“宇宙和人类生成”这两个话题。
这两个神话触及了宇宙和人类两个最本原的追问：
追问一：我们生存的星球以及宇宙是怎样产生的？
追问二：人类是怎样产生的？
这两个关系到宇宙和人类的“第一因”，有史以来有无数种传说和说法，几乎所有民族都有这方面优美的故事，而这些故事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创造世界和人类的，是无所不能的神或近乎于神的法力无边的英雄。如犹太《圣经??旧约》中耶和华上帝在七天内创造了世界、万物和人；希腊神话中浑沌卡俄斯Chaos生出地神该亚Gaea即大地，大地该亚生出天神乌刺诺斯Uranus即天空，提坦神之一普罗米修斯造人；伊斯兰教中真主安拉创造了宇宙世界和万物等。特别是普罗米修斯造人和盗神火，与女娲造人补天异曲同工，其故事将附于本文之后。毫无疑问，中外的创世和造人神话，都是人类蒙昧时代的产物，当其时，刚刚脱离了动物界的先民们，对浩瀚而神秘的宇宙几乎一无所知。
值得一提的是，佛教和中国的儒学、道学对宇宙万物生成的理解却有别于神创说。
佛教一般不去追问天地的本源，但它无法回避宇宙万物存在的问题。关于世界上的万事万物，佛教用“缘起性空”来加以诠释。佛教认为，宇宙万物都是由相关的条件和因素相互聚合而生成的，即“缘起”；又都是因相关的条件和因素离散失效而幻灭，事物本身根本没有独立存在的本性，即“性空”。万事万物都因有“缘”而生，又因失“缘”而灭，都是暂时性的存在。所以，整个宇宙是一个变化无常、虚妄无定的虚假的现象世界。正因为如此，人不可以一往情深地去苦苦这个暂时的虚假的现象，否则就是太愚痴（佛教里叫“无明”）了。这就是佛教的“宇宙生成论”，我们姑且称之为“姻缘创世创生说”。
中国儒学对创世、创生的本源问题更不感，儒学关注的是此岸世界的人类生活。孔子不语“怪、力、乱、神”，“敬鬼神而远之”，强调“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对于既不能证实亦不能证伪的玄远奥妙问题，孔子是“存而不论”。儒学也谈及天，但“天”在儒家传统典籍中主要有两方面含义：一是，“天”也有意志，是一种能控制人的神秘力量，它是可以与人发生感应关系的存在，是赋予人以吉凶祸福的存在，是人们敬畏、事奉的对象，是主宰人、特别是主宰王朝的存在，即天命之天；是赋予人仁义礼智本性的存在，是命运之天、意志之天、伦理之天、神圣之天、救赎之天。二是，认为“天”就是“自然”的代表，有其自己的运行规律，“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是自然之天。儒家哲学的核心思想是“天人合一”“天人合德”“天人感应”，“天”无时不与作为体的“人”的生存相联系。人们经常讲的“奉天承运”“苍天有眼”“伤天害理”“天无绝人之路”“天经地义”“巧夺天工”“天机不可泄露”“天意难违”“天长地久”“天之骄子”“天作之合”“天造地设”等等，其中所言之“天”，无不与人类生活相关。儒家也谈及天地生万物，《周易??系辞上》中说：“乾知大始，坤作成物。”这里的“乾”就是天，但这个“天”绝不是基督教的上帝、伊斯兰教的真主，而是一种抽象的类似一种“能量”的存在，是“形而上者谓之道”的“道”；这里的“坤”就是地，是摸得着、看得见的物理世界，是“形而下者谓之器”的“器”。世界上生生不息的生命存在，都是始于“乾”而成于“坤”。如果再往前追溯，乾坤的上位概念还有一个“太极”，它才是万物的本源。“太极”也是形而上的存在，类似于“道”“气”。“太极”动静而生阴阳（动而生阳，静而生阴，动极而静，静极而动），阳变阴合而生水火木金土。阳为乾，阴为坤，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简言之，太极动静产生阴阳，阴阳互变、刚柔相摩、五行相生相克就产生了万物。如果这也算是“创世创生”的话，我们就姑且称为“太极创世创生说”。
老子则认为“道”是万物的本源。《道德经??四十二章》：“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其含义是说，最初有道，由道生一、生二、生三、生万物。何谓“道”？《 道德经??二十五章》：“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意思是说，“道”是先于天地而存在的，它清虚寂静，广阔无边，无形、无象、无声，摸不着，看不见。但悄然独立，不因现象界的物理变化而变化。它是天地的创造者，是宇宙万有的本源、根本。那么，“道”是怎样“生万物”的呢？《道德经??二十一章》：“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之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在老子看来，“道”虽然无形、无象、无声，看起来很恍惚，但在恍惚之中有图像，有物体，有精神，有灵性。有了这个“道”，宇宙的秩序就建立了，这个秩序就是统领宇宙万有的“一”，有了这个“一”，代表天地阴阳相互对立统一的“二”就诞生了，有了天地父母阴阳就产生了联系二者的气（子），阴阳与气构成了“三”，由这个“三”生成了宇宙万物，所以老子接着讲：“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也就是说，“三”的含义是阴、阳、气，万物是由阴、阳、气三者生成的。这就是老子关于宇宙万物生成的观点，我们姑且称之谓“道气创世创生说”。
人类文明进步到今天，我们对宇宙和人类的起源有了全新的理解。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经过长期天文观测和研究而创立的“日心说”，以及后来的“宇宙大爆炸”理论，从根本上颠覆了宗教神学的创世说和林林种种的创世神话；英国生物学家、进化论的奠基人查理斯??达尔文经过长期的科学考察、观察和潜心研究，用大量资料证明了形形色色的生物都不是上帝创造的，而是在遗传、变异、生存斗争中和自然选择中，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到高级不断发展变化而生成的，人类最近的始祖是类人猿。尽管说“人是由猴子变化来的”，对万物之灵长的人类有点不尊，但这是科学。哥白尼的“日心说”及其《天体运行论》和达尔文的“进化论”及其《物种起源》，是最接近科学的宇宙人类起源说。此后以来的天文学、生物学、考古学、历史学等的种种发现，都进一步证明和证实了“日心说”和“进化论”的真理性。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需要知道关于宇宙生成和人类起源的这些常识，所以我们讲了上边的故事并说了一大堆相关的话，目的是人类在回望历史、追溯本源的时候，更快地彻底从宗教神秘走向科学真实。
附：普罗米修斯造人和盗神火
希腊神话说，普罗米修斯是古老的提坦神族的后裔，是地母盖亚与天父乌拉诺斯伊阿佩托的儿子，他来到了位于蓝天之下、大海中央的大地上。当时，大地上长满了鲜花和野草，有各种各样的动物，鸟儿在树上筑巢，在空中歌唱。只是还没有人类。普罗米修斯便想唤醒埋藏于泥土之中的人类生命的种子，让他们使大地更加充满生机。 于是，他面带，若有所思地踏着轻轻的脚步，来到一条河边，从河岸抓起一大团泥土，用手在河里捧了些水浇在上面，把它和成软硬适宜的泥巴，然后用这些泥巴根据神的形象捏出了一个人。这个小泥人儿很招他喜爱，于是他又满心欢喜地捏出了许多相同的泥人。捏完之后，他打量着这些没有生命的形体，陷入久久的沉思。怎样才能使他们具有生命呢？
普罗米修斯是一个善于创造发明的神。他从各种动物身上摄取了善的或恶的特性，比如狮子的勇猛、狗的忠诚和聪明、马的勤劳、鹰的远见、熊的强壮、鸽子的温顺、狐狸的狡猾、兔子的胆怯和狼的贪婪等，然后把这些特性揉合在一起，往每一个人的胸膛里注入属于他的那一部分。这样一来，人们便能像动物一样可以活动了。但是，他们还只是具有一半生命的人，因为他们还缺少神的灵气。
在诸神当中，智慧女神雅典娜是普罗米修斯的。她在奥林匹斯山上惊奇地注视着普罗米修斯所做的一切。当她发现普罗米修斯望着他的创造物束手无策的时候，她急忙从奥林匹斯山上下来，把神的具有活力的呼吸吹进了这些创造物的口中。于是，这些创造物获得了聪明和理智，这才成为真正的人。
人就这样被造出来了。他们从地上爬起来，像孩子似的到处乱跑，惊奇地望着树木、野草、鲜花和动物。他们也像孩子一样，不懂得思考。他们看见各种物象，却不知道识别它们。他们听见流水、刮风的声音，听见野兽的嚎叫和鸟儿的啁啾，然而却无法理解这一切，他们不懂得使用自己的双手和力气。他们住在黑暗的洞穴里，因为他们不懂得制造工具，不懂得用伐倒的树木、石头建造房屋。他们不知道如何解释星辰的运行，不懂得根据自然的规律划分四季而加以利用。更不懂得耕种和收获。
普罗米修斯非常乐意帮助人类，便担当起了人类的。人类从他那里学会了计数和写字。人类在他的指导下，观察日月星辰的运行，建造房屋，使用牛马耕种田地。通过勤劳的双手，人类造出帆船在海上航行。普罗米修斯向人类指明地下的宝藏，人类找到了金银和铜铁。人类根据他的指导，尝试着制造各种各样的药物，利用油和酒来治疗疾病和伤口。总之，凡是对人类有用的，能够使人类满意和的，他都教给了人类。人们也用爱和忠诚来感谢他，报答他。
住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和诸神是宇宙的主宰。他们很快就注意到了普罗米修斯所创造的人类。他们要求人类敬奉他们，服从他们。作为交换，他们可以保护人类以及他们的财产。在一次人和神的聚会中，诸神和人类共同商讨双方的义务和权利，普罗米修斯作为人类的创造神和保护神，在聚会上站在人类一边，得罪了宙斯和天神，所以，宙斯拒绝给人类提供人类最需要的最后一物——火。但是，机智的普罗米修斯马上就想到了补救的办法。他折下一根长长的茴香枝，带着它来到天上。当太阳神驾驶烈焰熊熊的太阳车从空中经过时，普罗米修斯把茴香枝伸到火焰里引着，然后举着这燃烧的火种迅速降落到大地上。在那里，他用火种点燃了第一堆木柴，大火燃烧起来，火光直冲云霄。
宙斯在天上看见火焰从人间升起，火光照亮了大地，人们围着火堆跳舞。他知道天上的火种已被盗走，心中非常愤怒，他要向人类的创造者本人复仇，置他于死地。他派强力神和暴力神把普罗米修斯带到高加索山，用一条永远也挣不断的铁链牢牢地把他缚在一个陡峭的悬崖上。不幸的普罗米修斯被笔直地吊在那里，永远不能入睡，疲惫的双膝也不能弯曲，因为他的双手、胳膊、肩膀和两条腿都被铁链牢牢地缚住，起伏的胸脯上还钉着一颗金刚石的钉子。他忍受着饥渴、炎热、寒冷、风吹和雨淋。除此之外，宙斯还派他的神鹰每天去啄食普罗米修斯的肝脏。但被吃掉的肝脏随即又会长出来。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普罗米修斯为了人类的幸福，长期地忍受着难以描述的和折磨。
三十年以后，一位叫赫剌克勒斯的英雄为了寻找金苹果来到此地。这位百发百中的神箭手看见普罗米修斯被缚在悬崖上，一只巨鹰正在啄食他的肝脏，便立即放下行囊，弯弓搭箭，射死了恶鹰。然后他打开铁链，把普罗米修斯解救下来。
读罢神话，还想说两点想法：
想法一：普罗米修斯身上有许多值得我们学习的优秀品质，他坦荡无私的无边大爱，他教人类生存的无限智慧，他盗神火以给人间的机智无畏，他面对酷刑的无悔与，都是人类生生不息的精神火种。是这精神火种，温暖了冰冷的世界，照亮了漫漫黑夜，引导人类走出了蛮荒时代，沐浴了文明曙光！普罗米修斯，这个上帝的叛逆、神界的偷儿、人类的播火者，永远值得我们崇敬。
想法二：这个神话，是奥运圣火的源头。点燃奥运圣火，是古希腊奥运会的一个传统，每届奥运会举行前，人们都要在赫拉神庙前点燃圣火，用以纪念普罗米修斯盗神火给人间。至于传递奥运圣火，则是现代奥运在古希腊奥运基础上的一个创造。它始于1936年在柏林举行的第十一届奥运会。目前，声势浩大的圣火接力活动，唤起了全世界人对奥林匹克的热情，传播了奥林匹克精神，把、和平撒向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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