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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国家航天局一位副局长去美国访问,并利用有限的时间与当地华人展开交流。 “您是干什么的?”一位华人问。 “航天。”这位局长回答。 “那具体是做什么的?” “飞船,火箭。” 这位华人惊奇了:“中国还能搞这个?” 应邀在“中国科学家人文论坛”上发表演讲的国家航天局局长栾恩杰,向广大高校师生讲述这个发生在自己同事身上的故事。 航天“少帅”袁家军也说了自己几年前研制飞船初期的一个遭遇,俄罗斯一位同行对于中国想搞航天技术不以为然,甚至认为中国就是要搞一个“政治飞船”去玩一玩。 然而,短短几年过去,中国人再次以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不仅能造出“两弹一星”,也能搞成载人航天! 美国的华人们争相传看一位著名美国专家的评论:在茫茫黑夜中,“神舟”五号将像北极星一样明亮。当我们望向遥远太空时,会看到中国人的光荣。 世界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中国美丽的弱水河畔―――“神五”腾空而起的现代化载人航天飞船发射场。当年第一颗“东方红”人造卫星升起的地方,从1999年起,见证了“神舟”飞向太空的每一次辉煌。 张庆伟、袁家军等航天“少帅”前去看望“两弹元勋”钱学森并汇报“神舟”飞船有关情况时,这位中国航天事业的开创者说,“今天你们的条件比我们那时好多了,技术条件自然是今非昔比了,党和国家又非常重视。你们今天搞成了,很了不起。” 作为继“两弹一星”后我国尖端科技领域的又一重大工程,与当年白手起家不同的是,载人航天工程一开始就承继了无数前辈创业者留下的宝贵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 “老帅”与“少帅”深情相对,两代航天人的心紧紧相联。从进军“两弹一星”到载人航天飞行成功,45年风雨,弹指一挥间。一代一代青春的身影走过渺无人烟的戈壁荒滩,走过冰冷潮湿的沼泽野岭,走过寂寞孤独的实验室,走过与生命之神较量的惊心动魄的试验场。 就在发射中心附近,有一个烈士陵园,600多位为中国航天事业献身的英灵在土地中安睡。他们的平均年龄只有24岁,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甚至没有看见自己的努力飞上蓝天、飞向太空。 特别的精神照亮了特别的青春,这里让我们撷取从“两弹一星”到载人航天过程中的一些片段,表达对于祖国和人民做出巨大贡献的默默奉献的英雄们的敬意! 在那最困难的年代、最饥饿的年代,却是实验室灯光最明亮的年代,是创业者歌声最嘹亮的年代。今天的航天人虽然不再从一穷二白起跑,却同样面临各种诱惑需要舍弃,面对没有外援去自力更生。艰苦条件锤炼了中国航天人特别能吃苦的精神。 一个航天母亲的来信 珊珊,我的宝贝: 每次在电话中听到你稚嫩的声音,妈妈的心中总是涌起无限感慨。 妈妈已离开你很久了,现在在很远的地方工作。这个地方的四周是由沙石组成的茫茫戈壁滩,一眼望不到边,人烟稀少。 妈妈现在在那片戈壁滩上,和许多人一起在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这件事是我们中国人几千年来想做的事,就是让中国的航天员能到星星居住的太空中遨游。在遥远的太空中,可以做很多地球上做不到的事,上过太空的种子可以结出又大又好吃的水果和蔬菜;太空中的风景非常好看,到那儿去旅游一定景色很美,说不定还会遇到外星人。怎么样,太空很有趣吧!我们马上要用我们中国人自己制造的“神舟”飞船把第一位中国航天员送上太空,这可是个了不起的大事吧。全世界的人都在关注妈妈做的事,你是不是为妈妈而骄傲? 我的宝贝,妈妈天天想着你,你也想着妈妈吗?妈妈答应你,等到飞船成功地遨游太空,中国的航天员从太空返回的时候,妈妈一定会回到你身边,和你一起做游戏,再对你讲太空美丽而神奇的故事,好吗? 34岁的毕雨雯是上海航天局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试验队的总调度。和许多航天人一样,她对工作没有遗憾,最大的愧歉就是自己的家人。 由于工作忙,毕雨雯无暇照顾孩子,女儿还在襁褓中时就交给了远在安徽的年迈双亲抚养,直到3岁才接回上海。 有一年7月,她离开上海前往酒泉,三个月没有回家。同行的还有上海航天局120名科技人员。8月,毕雨雯从酒泉基地给女儿肖雪珊写了这封信。 半个世纪里,一代代航天人一直在续写这样的故事。杨利伟一家人一直不知道他执行的真正任务,儿子杨宁康也不知道爸爸究竟在哪里,在首飞太空的半年前,他还在作文中写到:“爸爸的工作太忙了,很难见到他一面,好在我手中有爸爸一张照片,看到照片上爸爸的雄姿,我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呢?” 其实,别说他们的家人,就是亲身参与“两弹一星”和载人航天的英雄们,不少人一开始也不知道奔向何处。 我们要去哪里?去干什么? 上个世纪50年代,数以十万计的工程兵、铁道兵部队和建筑工人从四面八方秘密向大西北开进,形成继解放大西北以来最大规模的军事集结,开始了导弹、原子弹研制试验基地和工业企业建设的巨大工程。 一群群骆驼向戈壁荒滩深处走去,这些背着炒面、住着帐篷、用冰化水、口嚼干菜的军人,按照苏联专家的要求,在荒漠上挖了十几万个地质坑,确定核试验场的布局。后来,选定的地方被认为不妥,上级要求部队移师罗布泊。 说实话,这些拿惯了枪的军人们并不习惯挥舞铁锹、地质锤,他们不问为什么在地上挖坑是基于“不该问的就别问”的习惯。可这回,他们忍不住了:我们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去?去干什么? 我们国家要制造导弹、火箭、原子弹,我们就是去给它们建家的!振奋之后的军人们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神圣的使命和责任。 扛过枪的肩膀扛起了枕木,铁路专线在一米米向“家”延伸。沙暴多次淹没这条生命线,有时连路旁的电线杆都数不清了,可它就是没有误过一趟车。因为,这儿有一支我军唯一的专门负责扒沙的“特殊兵种”,他们用双手与沙暴较量着。 通往罗布泊路上的夫妻树 在通往罗布泊的路上,有一棵树。当年,到罗布泊是一项“上不能告父母,下不能告妻儿”的神秘事业。有一对夫妻接到命令后,互相隐瞒着出发了。当来到这棵树下等车时,才发现彼此的目标是一致的。意外和惊喜不言而喻。张爱萍将军听说这个动人的故事后说:就把它叫夫妻树吧。 当年,一批批热血青年就是这样,义无反顾地走向了通往罗布泊的道路。核试验基地急需大型电影经纬仪,沿途须经盘山险道、河川、峡谷。没有路,运输人员带着推土机、炸药包和炒面,一边修路一边走,120公里的路,走了3天3夜,将设备安全、及时地送到基地。 “娃娃博士”邓稼先带着从各地调来的第一批大学毕业生,踏上了这条漫漫长路,没有书,就从最基础的3本书学起;没有大型计算机,就用手摇式计算机日夜运算,装计算稿纸的麻袋堆满了房间;没有办公桌,就趴在水泥地上设计图纸;没有现代化的设施,就从一把老虎钳、两把锉刀、几张铝皮和几张三合板,外加十几支蜡烛和几把手电筒,开始了中国卫星、火箭雏形的设计与研制。 黄春平“西天取经” 就这样,一代一代有志青年,在通往罗布泊的道路上,踏着前辈的足迹,从上个世纪一直走到今天。 长征三号火箭总指挥黄春平和他一帮年轻的同事们,依然对那两千公里的“西天取经”路记忆犹新。 2002年末,“神箭”要四送“神舟”。11月16日上午,最让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火箭上的一个器件“发了脾气”,外安系统的连续波应答机备份产品发射部分无功率数输出。 在日程表上,18日连续波应答机要参加在发射场的对接测试。如果不能及时更换和分析出结果,将直接影响整个发射进度。 年近60的黄春平顾不得午休,召集有关人员筹划救急方案。最后,他决定走从发射场到银川的新路,而他将亲自随车奔赴银川接产品,同时,把故障应答机交给成都厂方的来人。 转载注明来源:https://www.xzbu.com/8/view 900084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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