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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只海鸟在飞往自由的小岛,偏离航线的时候!他该怎么做?我不知道,你呢?
楠楠是我在大学做志愿者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我永远记得他哪套装扮。黑色上衣,配白色长裤,对了还有一双黑色的鞋子。昂首挺胸,走起路来自信满满。仿佛充满一切力量。而他哪身装扮也是无论春夏秋冬,从未有过改变。哪怕他换个样子也不会换颜色。
我们是在同一地区服务的时候认识的。他说他喜欢跆拳道,同样做为跆拳道一个蓝带选手的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切磋(装13)的机会。当时就叫嚣着要跟他切磋。他跟看傻逼似的看了我一眼,继续弄他的背包。我草,姿势都摆好了你就给我白了一眼。靠,当时我就不开心了,冲过去就开打,结果我反应过来就躺下了。反反复复的去打,结果输的不可开交。结束后,我很疑惑的追着他问:怎么搞的,你是什么段,真的6。他眯着眼睛看着我笑着说:其实我就是喜欢跆拳道,没有段的,可能是打架打得多点。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才告诉了我。小时候家境不好,总是被同学欺负。一打三都是家常便饭,加上他自己又独来独往。所以一直打到高中毕业。聊着聊着才知道,他竟然也是医学系的,和我是同一院校。还是我的学长。 仔细想想好像就明白了,毕竟来这偏远山区当志愿者的也就我们学校了。
时间久了,我们便关系越来越好了。大三的时候楠楠交了个女朋友。听他讲是在一次校内演出的时候认识的。他们两个一起扮演被革命党俘虏的共产党员。就是那一次演出让他们有了后来的故事。
就像所有天蝎座的男生一样, 这个家伙温柔细腻。对待感情,要求不多。从他们相处一段时间后,他更是比以前更能舞文弄墨了。朋友圈里,微博里总是在不停的更新着各种各样的微故事。当然每一段都有她拍的照片。真是花式秀恩爱。这气的我,整天吃狗粮。一晃四年,我竟然吃了四年的狗粮。还有比这更心痛的事情么?
楠楠毕业后就在他女朋友晶晶的住的城市(c市)的一家医院工作了,晶晶呢也就在那里实习。
后来临近毕业的我!也是整天忙碌这备考,以及毕业后的去向发愁。加上隔了几个省的距离,我们之间从以前的频繁交流到了。偶尔视频吐槽吐槽。
“叮....叮...叮叮叮....”
“嗯!你好!请问你找....”
“啊!楠楠是你....怎么的了?又想我了么?”
“啊!怎么可能呢”
“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啊!等我,我马上过来!”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挂的电话,耳旁一直回响着他刚才说的话,久久不能平息。
“分手了,我有点累!”有点粗重的喘息声从电话的那头传了过来。
怎么可能呢,你们不是好好的么?不是前几天还在秀恩爱,说要结婚的么?怎么现在!!!这.....
不行,我得立刻去他那里。万一那那货真做什么傻事该怎么办?那小子平时说话都不是这种口气的。
翻出我的那点积蓄,咬咬牙!妈的大不了再多做几个兼职。定了一趟最早的机票,立刻回到科室请了个假。就收拾行李,下午就到了他那里。
下了飞机就往他那里赶,到了家门口。使劲的锤门,门缓缓的打开。有点发白的手推开了它,一双暗淡的眼睛无神的躺在脸上,这种脸只有我在实验室的标本上才见过。乱糟糟胡子动力动,看了我一眼闪了闪光茫。便冲过来,一把抱住我就是哭......
那天,他哭的像一个被囚禁多年的囚徒;他的眼泪湿透了我的衣服;他无助的样子让我心碎;让我感到心痛;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像一个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哭泣。我叹息的望着这个曾经站在台上谈笑说唱的汉子,如今哭的像个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扫了几眼,那乱糟糟的客厅和那仍的到处都是的垃圾。一双发黑的裤子,从那边角才能辨别出是原来他是白色。等到他睡着,我慢慢的将他放到沙发上,盖上毛毯。悄悄的走到他的卧室,把那满地的垃圾都一一清理。书架上的书被扔了一地,我将它们慢慢的捡起来。翻开书页发现,竟是她们两个人读过的书相互写下的笔记。
“我的勇气和你的勇气加起来,对付这个世界该够了吧!”这行字被画出来,旁边写着几个打字:世界怎么够呢?要对付宇宙万物!紧接着在后面有几个娟娟秀字写到 :傻瓜,只要有你帮我对付小蚊子就可以了!.....
还有许多,我都擦拭干净回放到书架上。我实在是不能想象他到底经历了多么痛苦的过程。以前他是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一个那么有原则,固执的标榜男士。如今,唉!把一件件衣服洗干净,晾出去....
忙活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半夜11点多。他还没睡醒,想来这些天一定没睡好吧!不过,我还是炒了几个菜。盖了起来怕他一会如果起来,没有什么吃的饿坏了怎么办。
“啊!负...负....负....负”
“疼.....疼死了”我这不小心被开水烫了爪子...
“怎么了?我的兄弟”
“没事,不小心被烫了一下”我抬头鼻子贴到他的鼻子。
“我草,你干嘛!”吓得我立刻退后几部
“靠,我才对你不感性趣”说着裂开嘴角得意的笑了笑。
这才是我认识的楠楠呀!
“烧伤面积约2.5%,深度表皮浅层,轻度烧伤。还好!我去给你找点冰块冷敷一下”说着便从冰柜里拿出一代冰块压到我的手背上了。
“啊!大哥,你慢点”疼得我想抽回手。
“好歹也是跆拳道蓝段选手,你这么怕疼”说着另一只手一把将我的胳膊钳住。
“我给你做了饭,吃点吧!我看你吃了好多泡面盒饭了”
“嗯,谢了!兄弟!!”
我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将一碗白米饭吃的干干净净的,心想苦了他。
“你给我讲讲吧!不是前些天还好好的么?”
“是啊!本来好好的下夜班,去看望她”
“结果,她怎么都不理我。直接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分手”
“会不是别人乱发的”
“不,我和他视频通话了。她说,她一个亲戚在豪猪任教。前段时间回校让她去考,她会帮她的”
“我就不理解了,你不能出去么?”
“不能啊!我特么要真那么有钱到国外读书就好了!”
“然后她说,他不希望我太难过!早点说起这个事,当她走了的那一天,她也不会难过。她像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然后呢?你没挽留么?”
“没!我知道那是她的选择!我只是觉得自己 太无能了。我觉得自己太垃圾了,我特么怎么就考不到公费的呢?”
“啊!”楠楠揪住头发哭道。
“兄弟,不要堕落啊!她出去,你就不会跟着考啊!”
“可我的成绩,你又不是不知道差距有多大!”
“没去试试,怎么知道?”
.....
那几天,我们聊了好多。他想开了,决定去考公费留学。准备好好的试一试。我看着他不再犹豫才回的家。
一转眼距离他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三个月了。通过间断的跟他通话,他真的是比以前更努力的去追求这个梦了。我为他感到高兴。
我如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发现一个人站在我家门口,痴痴的发呆。我以为是那个流浪汉,走进一看
“楠楠,你怎么来了...”
“走,回家去....”
“你这是怎么跑过来也不打招呼!!”
“你说你,电话也好歹打一个。我好给你准备晚饭呀!”
“你说,一个灵魂她会感到孤独么?”
“啊!你这是...?”
我才发现他的眼睛布满血丝...
“快坐下,慢慢说!怎么了?”
“她根本没有去国外,他去了另一个世界!”
“啊!!!这......”
楠楠呆着脑袋,给我缓缓讲来。那天刚跟完一台手术,到更衣室发现有好多未接。他以为是有患者找他,回了电话。那头说有事找他,在科室等他。挂了电话,他怎么觉得口音怎么那么像晶晶的父亲。到了科室,果然是晶晶的父亲。突然他的心咯噔一下,觉得有不好的事情。
“你先请个假,跟我回家一趟吧!”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楠楠的心一直很沉重。他知道,可能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到了家里,晶晶的父亲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座会,转头便到了晶晶的卧室。楠楠想跟去看一看,却没敢。他觉得,没邀请的去,是不礼貌的。
不一会,晶晶的父亲拿了一个信封走了出来。递给他,楠楠接过信封。翻过来,看到那熟悉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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