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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语：“牛牯都”传说是记叙发生在广东省海丰县黄羌林场麻竹黄塘水坡头面村一个家喻户晓的民间故事，“牛牯都”这个名字起称原意是牛牯姓宋，曾任石塘都都尉，顾称其为“牛牯都”。原海丰县苏维埃政府裁判委员会委员陈桂招儿子陈国良根据民间传说进行了编写，据陈国良大儿子陈伟宁回忆，其父亲生前为写这本小册子花费了许多心血，经常熬夜，以致引起脑梗住院，他老人家身体强健，心胸宽广，加之为人厚道，本应高寿。陈伟宁那时不在公平住，事后听母亲言讲才知晓。我与陈国良先生在麻竹管理区同事过，他当时兼任管理区会计，陈国良先生为人忠厚老实，主持公道，弘扬正气，又懂医学，热心为众，深得老区人民群众尊敬。“牛牯都”民间故事版本很多种，但陈国良先生花了很大精力去搜索资料，尽力还原宋牛牯的切身经历，陈伟宁也很希望其父亲的这篇民间故事作品能让更多的网友看到分享，出于对陈国良先生的敬意，我现在特将陈国良编著的《牛牯都反清民族英雄传闻》摘编供大家欣赏，希望有助海丰民间文史记实添叶献花。（为尊重作者权益，如转载应用请注明文字作品来源和作者名字）编者：黄小明2016.4.16于广东省海丰县城……牛牯都做过几年石塘都都尉，对农业生产领导、水利建设、治安荡寇，做过很多有益的工作，博得农民群众的称赞。牛牯都武艺高强，兼任海丰全县都头领军，带领数千兵勇，负责全县地方治安。士国者之宝，儒为席上珍。君侧敬，臣侧忠。曰国风，曰雅颂。官有正条，民有和约。摄职从政，坚持雅操。清初对汉人的重用，至康熙帝王政失诺前绪。螯拜专权，欺压汉人，丝丝之发都要杀头问罪。官迫民反，民不得不反。世界大事、地方大事，人物大事。按天潢而溯前贤，姓氏荣枯永垂于万古。抚玉牒而稽先哲，芳徽自炳于千秋。而载于家乘者，唯世代子孙知之。载于邑乘者，唯都邑人士知之；而独载于史传者，乃天下人所共知也。从远古至今，故事何止万千。在此，仅就牛牯都传奇故事梗概叙述一二。至于牛牯都故事临末距今260多年（公元1743年）。在其举义反清，历时之久，贫民群众拥护之广，影响之大。甚至声震朝廷。本是史无绝书，为何文人墨客连页史传都没有写？如果从事实褒扬，会恐受株连；贬义写，有昩良心。前因宋牛牯家住海丰县石塘都里仁约松林屯麻竹黄塘水村。他家族如何？玄玄远祖，迢迢难明。是元、明时代随军南下，还是邻县迁入？未获真情。只闻知宋牛牯家族有数处残墙屋基地传说，是他的房亲同时居住。是因牛牯都事败株连？还是散落何方？也未传详音。故此也不须寻根。宋牛牯家族遗留下来名坟古墓数穴，是宋牛牯祖父或者他的曾祖也未可知，在由黄羌往朝面山的北碗潭（此路是南岭古道），就建有两穴坟墓。在石桥下一坟墓名虾公上水。上游山河对面山崀顶一坟墓叫鸢鹞吊蛇。一条山崀笔直下，又叫蜈蚣地。在黄羌林场出黄羌路的鸦子潭面有一穴坟墓叫乌鸦地。其余不属名地的坟墓人们少有传说。在明时，里仁约出现过流行性的瘟疫病症，死去多人。初春正月的一天，还是宋牛牯的祖先牵头，合同松林屯内的人，食斋往陆丰碣石玄武山迎来帝爷公，在屯内全部人家清洁食斋，出社行乡。打大锣大鼓，打三把连三响大铳，各乡村接神敬拜，热闹非常。凡帝爷行乡到过的乡村，人口牲畜都平安，没有死人，也没有死牛死猪了。后来普及到里仁约范围内也要请帝爷出社行乡。全里仁约信众起愿太平福。神前筶准，收冬后打太平醮。请来帝爷不送回碣石去，暂送至减龙坳磜仔下的上磜顶搭茅坛暂寄放。每月初一十五日，福首相聚虔拜香。是年经过清洁卫生整治、斋戒。果然一年无事。无疫情发生。众信民认为帝爷公显赫，赶走了瘟神，要庆功打醮还神。可是磜仔顶是个山窝地，没有场所可醮场。就把帝爷公请出老禾田地方来打醮。完醮后把帝爷安放老禾田作罢。却说明朝有一风水地理明师（叶高标）路从麻竹经过，露出口风说：“好地生在麻竹口，猫狸打跟斗。有人做得对，金银万万斗”。于是在麻竹村口前头的山猪窝口至龟子垅抢占地做风水的很多。净龟子垅数个小山岭风水坟墓就难以计数了。但是宋牛牯的先祖却认为自己的住屋水口处正是好地（龙子叫），必须有山林神明来把水口，便留护起山林。并建议福首把帝爷公迁来水口安放。建立帝爷神坛（是经过神前筶准）是麻竹河流此地经过。为灌溉，此处古代安装过高车车水，名叫高车坝。年年收成后要做大戏，六年一科醮并做戏，都在高车坝做。此后高车拆除，上游作起水坡水圳来灌溉农田。但此地还叫高车坝。到解放后不准迷信做戏打醮。改革开放后每年收冬后恢复做戏。故解放前有人说：“宋帝爷，张王爷”。高岽寨（千家寨）三山国王是松林张姓的。高车坝帝爷是麻竹宋姓的。宋牛牯童年宋牛牯刚出生下来，个子比较壮大。他的父亲打量着这个刚出世的孩子，认为长大了可任一员大将，就给他起名叫叫宋牛臬。像岳飞部下的牛臬抗击金兵累夺战功。可是他的母亲决不同意把儿子名叫牛臬，她认为把儿子的名叫的越贱，孩子越好带，越好养，越长命。如姜子牙、程铁牛（程咬金）长命百岁。就把儿子叫牛古，如牛牯一样，不怕风吹、日晒、雨淋。宋父抝不过老婆，认为老婆之意有道理，也顺随老婆把儿子叫做宋牛古了。小孩逐日长大，父母欢喜。索性寄托邻近亲友处读二年私塾学堂也就罢了。因为家里很穷，牛古有一个姊姊早就卖给上山人作童养媳去了。童年的宋牛古只好在家牧牛及学做农活，力大气粗的宋牛古，各种农活做得娴熟。过大年（春节）有舞狮队来村中舞狮、打拳、跳桌。他很欣赏、投机，一村过一村跟着去看。在家中学跳桌，牧牛时就跳牛背，在牛背上横跳、直跳。令大人们惊叹不己。练武古时候在农村，大多村落都有武馆练武场所。日间做工，夜晚练武。武馆聘有拳师指导教练拳术。宋牛古拳技演练得很出色，算是拳师的头徒儿，有时还被拳师带去别村担任教练，也被称作拳师。刀、剑、拳、棍术也熟善。还有很神化的说法，什么飞天钻土之技术。学过轻功之绝技。能飞上空中捉飞鸟。宋牛古的拳、剑、棍术可冠群雄，因为他学过南拳、少林拳、关东拳等多样拳种，加上操练不辍，熟能生巧。古人该：“曲不离口，拳不离手”的道理所在。他晚上要睡眠前要打过一、二条拳头才上床睡眠，半夜起来小便时，还要打一条拳头到便缸，小便完后又要打一条拳头到床前才上床睡眠。拳头要得打灵活，不但要有个健壮的身体，而且还要全身各部分的密切配合。不管你学过什么虎拳、猴拳或武当、少林拳，没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密切配合，如何能打出“守似处女，出如脱兔”的威风来？拳头再有力，没有脚下功夫的支持，又如何能稳扎稳打，步步前进呢？由于他生来身体壮实魁伟，拳如醋钵，拳艺高强，怕你十来人亦近他身不得。打工宋牛古家穷，自家的农活及一切琐事，由他父母包揽。在二十岁时凭着一把劲力，就邻近的麻竹、石山、松林上户人家做过二年长工。他勤劳，白天出去给人家做农工，晚上回武馆练武术。农忙时节，去较远地方做农活或插田。早午二餐饭都要送到田头吃。在吃饭配饭的菜，以咸菜、狗鲠脯为主。恰在吃饭时，鹡鸰鸟在鸣叫，：“宋牛古，好出身”、“宋牛古，好出身”、“宋牛古，好出身”。（鹡鸰鸟个小，鸣叫声非常响亮，似画鹛鸟略小，两目有白眉，是一种鸣叫鸟。专栖坑边灌木丛中寻害虫吃的小禽类），同在吃饭的人都在戏弄宋牛古说：“宋牛古，那鸟叫你好出身啰”。宋牛古随手夹一条狗鲠脯掉落到圳沟水里去说：“这条狗鲠脯如果会上水的话，我就出身了”。很神奇，那条死鱼脯一见到水，马上就澼沥泼辣上水去了。于是他再放第二条狗鲠脯，照样会上水。就这样，死鱼变成了活鱼。傍晚收工时，宋牛古在坑河中洗耙，那鹡鸰鸟又同样在鸣叫：“宋牛古，好出身”、“宋牛古，好出身”、“宋牛古，好出身”。人们一齐在河中洗手脚时听见鸟叫说：“宋牛古，那鸟又叫你好出身啰！”，宋牛古说：“如果我这耙若会上水的话，我就会出身啦！”，果真的那张铁耙就水花四溅，啤哩叭啦上水了。投军在清明上元，明朝末期，约公元一五四八年广东的上四府（即惠州、韶州、潮州、嘉应州）等贼寇扰乱频繁。如贼首陈子显、李交、杨立、关亚苏、蓝新、温七等四百余徒，后由苏巡检剿灭。但因朝代交替，政治腐败，贼徒连绵不断。相继有：叶丹楼、叶千、叶万凑三千余徒。党徒接二连三约一万余待。叶景新、叶景实、廖政、江汉、曾宗围、赖爵、赖一清、林星、黄世乔、龙狄、黄玩、马子昌、钟应亮、温狮、温豹、曾朝元、曾廷凤各分大小一二三总，往往日夜游乡打劫，扰乱百姓不得安宁。故各都邑都招民勇，维护地方苟安。清初为收服汉人，宣布“明朝宗室、官僚一仍故封，不加改削”。明人装束“峨冠博带”，清朝的装束是“金钱鼠尾”，提出“天下臣民照旧束发，悉从其便”。一切照明例实行。这时宋牛古想着鹡鸰鸟鸣叫的应兆，以图出人头地，就在父母面前说因由，父母一口应承。宋父虔诚，斋戒燃起香烛纸宝，祈求帝爷保佑。连连准筶三下称杯。祈福择日出门。经过屯保甲里仁约约正重重担保准许投军。由于宋牛古身体魁伟，穿上军装俨然一个军官。经上阵荡寇，多获战功。后来被提升为领军都督（又称都侯），石塘都都尉，都统。又被叫作牛牯都。牛牯都对下属礼贤下士，吐哺握发。非常热情爱护下属，惟恐有失去贤士机会，特别与上虎噉陈启俊相善。陈启俊博学文化，时为里仁约约正官，兼任牛牯都的文书，屈居牛牯都之下。牛牯都历任四五年石塘都都尉，工绩显著。地方平静，匪寇敛手。时有领命到惠州、嘉应州等其他州县去剿寇。每次征剿回来，虚报损殒兵员，按例上司有补给损员兵额。县政吏治甚至海丰的地方安全，靠牛牯都的威武之师治安。牛牯都率有数千上万的军队，威名大振。后来清朝颁剃发令，以剃发与否分别顺逆，遵依者为我国之民，迟疑者同逆命之寇，必置重罪。清廷派了许多剃头匠穿街过巷，强迫剃发留辫，反抗者杀，把人头挂在理发担的竿上示众。“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因丝丝之发而死者不知凡几。清朝顺治以来及至康熙上元的多起农民起义，都是激化民族矛盾的影响。清政府排斥汉人，纵容满州贵族的满足，户封八县，家给千兵。驰誉丹青。弦歌酒宴，接杯举觞。食民膏，吮国血。夺民女，压汉人。更激起了牛牯都的急剧起义行动。 举义反清却说牛牯都，虽是威名大振，他耳闻目染，心里矛盾重重，很不是滋味。看到满族人与汉族人不平等对待，州县官稍大的官员都是满州贵族人来当，少有汉族人当大官。更不满那满州贵族公子王孙，每天穿着白衫白裤，无功受禄，威风作恶，欺负汉人。有天一日定把这些杂种乱刀砍掉，斩尽杀绝。牛牯都反清已决，首先找陈启俊，深知陈启俊文武都有功底。兼有政治形势的高见阔论。陈启俊对清朝因排斥汉人与牛牯都有同感。但不愿居官。以承祖训，耕读传家。强调子女褴褛（已有五子二女），只为牛牯都挚笔写过起义檄文，还受到过牛牯都的赞誉，遂不愿从伍政纲，以家事推辞。内心虽支持牛牯都反清，但因名不正，言不顺，不敢参与队伍。 高车坝帝爷公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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