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诗歌故事 知乎首发于
写文章故事诗意的栖居。中医小成1 人赞同了该文章
从《繁星春水》说到在当今诗歌的意义
如果了解一点历史的人,可以知道冰心最初是以诗歌进入文坛的。成名代表作就是《繁星春水》,在她那个年代轰动一时。
大家都明白,诗歌当下的处境非常糟糕,没有诗人再能写出轰动一时的作品了。诗歌当然不是以产生轰动效应为目的的文艺产品,但是,从一个视角来看,产生轰动效应并不会于好作品的意义互相排斥。它们是有内在联系的。
偶尔回答过知乎一个问题,题面上的意思是为什么我们现在没有北岛,海子那样的诗人了,它提出来的诗人不止这两位,但他们都有共同的地方:从内到外,蜚声文坛。
诗人为什么而存在,好多人以为,诗人应该是,在文学中为哲学服务的存在。如此,要说是,也是;要说不是,也不是。因为根本来说:诗人是为思想,意识做表达的一类人,这里面它的身份是不排斥哲学的。但思想,意识这两个概念大于哲学很多,例如个人的情感也算在里面,所以,诗人和哲人是相近而不同的两种人。
所以出现某些和哲学重叠的部分,就不奇怪了。比如,诗歌和哲学都需要准确的表达,但他们是有孰重孰轻的区别的,哲学需要依赖非常严密的逻辑来阐释学说,诗歌就不一定了。有些诗歌作品的主观因素很高,实际上也是比较成功的作品,但不能和哲学那种严密性相提并论,甚至有些解析是和哲学原理背道而驰的。
比如我们提到死亡,用哲学讨论死亡,终究得到的结果是让人悲观的。诗歌提到的死亡,只是某种事物的终止,或者其他的什么,这就是典型的与哲学,走到了它的反面。
诗歌重视的是把思想,意识很好地说出来。所以有两个重点,其一是其内涵,其二是其如何有效率的表达出来。第一条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和大多数文学体裁的要求都大同小异。无外乎什么健康文明啦,三观正常啦,反正内容不犯道德低线(不要说成底限了),都可以畅所欲言。第二条就有一些限制了,要“很好地表达”首先得知道我,是表达给谁的?也就是言说的公共的思想意识界限。这里的公共,可以仅限于读或者写这两者之间。我给你一个人写的,那我和你就是公共的,我们要达成共识的一致性。如果对象是确定了的,就要去考虑这些确定了的对象的公共的思想意识。(我们现在的诗歌圈,就在做这件事,把诗写给诗人自己看,然后美其名曰诗歌是小众文化,你们想想看,如此的表达,怎么能写出脍炙人口的佳作呢?)如果是写给不确定人群,那就有必要考虑整个环境关于文化有什么倾向性的问题。所以怎么表达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我们现在的诗歌圈对于如何表达,找到了一个很成熟的套路,那就是大量的训练,帮助那些嗷嗷待哺的新诗人进行套路化的训练,这样,以后圈子里写的东西,圈子里自然看得出是好是坏。有些套路是很好的,但大部分的套路都很坏,因为得不到普通人的认同。我们诗人根本不懂普通人是怎么回事。
普通人喜欢很俗的套路啊!普通人喜欢的东西,圈子里就不承认那是很雅的事情。而忘了,自诗经开始,就有雅俗共赏这件事了。而所谓轰动的作品,自然包涵了普通人的认同。因为不懂,所以很难发出普通人喜欢的声音,所以一百年即将过去了,新诗一直就处于它转折时的状态,都没一点改变。
《繁星春水》是在我们处在混乱世界里产生的诗作,对于小诗来说,属实是开山立派的样子。当时有天时地利的因素让她偶然的出了名。但大家都注意一点:这些都不是单纯写给文学圈的,更不是写给以后的你我的,它是写给当是时贫弱且陷于国家那些灾难苦重的孩子们的。我想站在诗人的立场,这个做法从前是准确的,即便拿到现在也是应该的。我们诗人,不管在何时,都应该友善的,平静的面对绝大多数普通人。这些,本来是诗人光耀门庭的功德,结果遭到好朋友的劝退。
当时去往国外的轮船上,梁实秋碰到了诗人冰心,进行了一次对于新诗历史来说,很重要的谈话。冰心从那时起,就转而去写散文了。也许,从写作历史看,冰心无疑比胡适等人更迟一些接触新诗,但她的成就却完全不同于早期诗人们的成就,胡适们还在开拓新诗疆域的时候,冰心早就以诗人的身份真正写出面向大众的成熟作品了。这个,真不是诗人圈子或者文学圈子说了算的事情,要大众说好,才可以定的。但从冰心转攻散文以后,现代新诗的套路(诗人写给诗人看的时代,冰心转离后,徐志摩开启了它)才明确开始。
编辑于 2019 09 12??赞同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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