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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第 1期总第 107期 贵州民族学院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Guizhou University for EthnicMinorities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No. 1Jan. 2008从民间故事《浦岛太郎 》看日本人的海洋异界观3● 尚晓佳大连外国语学院 ,辽宁 大连 116002摘 要 :《 浦岛太郎 》 在日本是一个家喻户晓、 妇孺皆知的典型故事 ,历史悠久。作为故事三个母题之一的异境访问说尤其引人入胜 ,并折射出日本人独特的海洋异界观。故事的产生反应了中日古代文化交流的痕迹 ,其变体与传承也反映了日本文化的独特性 ,该故事体现了日本人内心深处对海洋的眷恋与向往。关键词 :浦岛太郎;民间故事 ;日本人 ;海洋 ;异界中图分类号: C912. 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 1003 66442008 01 0027 04 在日本各地流传的民间故事中 ,《浦岛太郎 》 是一个与海洋有关的典型故事。关于它的最早记载可见于八世纪初 ,后几经改编经久不衰 ,作为民族的原始记忆封存于每个日本人的心中。本文将就《浦岛太郎 》 特有的生命力及其传承折射出的民族心理及信仰进行分析和探讨。一、 《 浦岛太郎 》 故事梗概及其构成与日本五大民间故事 《 桃太郎 》 、 《 猿蟹合战 》 、 《 割舌雀 》 、《 开花爷爷》 、 《 咔哒咔哒山 》 并称的 《 浦岛太郎 》 故事在日本家喻户晓、 妇孺皆知。同时它也作为一种幼年体验深深地封存于每个日本人童年记忆的深处。其故事主要情节如下:一 故事的梗概很久以前 ,有一名叫浦岛太郎的贫穷渔夫以捕鱼为生 ,与母亲二人相依为命。一天 ,他去钓鱼经过海边时 ,从恶作剧的孩子手中救下一只乌龟并放回了大海。两三天后再次出海时 ,那只乌龟从大海中出现并邀请太郎去龙宫以报答救命之恩。太郎惊讶不已 ,同时又因担心家中母亲而犹豫不定。他曾听说龙宫是个很奇妙的世界 ,便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答应了乌龟的邀请。他坐上乌龟背 ,转瞬之间就来到了海底龙宫城。在那里 ,他看到了雄伟的龙宫宫殿 ,进到里面又见到了龙女乙姬。龙女代表乌龟向他表示了对救命之恩的感激。在龙宫城里 ,他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吃到了不曾吃过的各种山珍海味 ,欣赏到了海底生物的曼妙舞蹈 ,在美丽的龙宫城里度过了如梦似幻的一段日子。然而 ,太郎很快就开始对这些感到了厌倦 ,同时挂念起家中老母 ,便前去与龙女辞别。龙女感到很遗憾 ,她依依不舍地与太郎告别 ,临别之际送给他一个梳妆匣作为礼物 ,并再三嘱咐他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打开它。太郎拿着匣子 ,坐在龟背上离开了龙宫。不一会就回到了家乡的海边。可是 ,令他大吃一惊的是 ,他的家已经不复存在 ,村里的一切也都变了样子。他四处寻找 ,向人询问 ,可是谁都不认识他。原来人世间已过了三百年。在万般无奈之中 ,他沮丧地坐在海边。这时 ,他看到龙女送他的梳妆匣 ,暗自想也许打开它能再回到原来的世界 ,而把龙女的嘱咐忘在了脑后。匣子一打开 ,从中冒出一股白烟 ,太郎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1]长期以来 ,《浦岛太郎 》 故事出现很多变体 ,例如收录于关敬吾编《 日本民间故事选 》 中的故事又与之存在个别72 贵州民族学院学报 2008??1 3收稿日期 : 2007 08 12作者简介 :尚晓佳 1981 ,女 ,大连外国语学院日本语学院硕士研究生。出入。首先 ,乙姬为龙王之女 ;其次 ,太郎在龙宫过了三年时光;第三 ,龙女在交给太郎匣子时 ,还特意关照他说“ 在遇到困难时可以打开 ” ;最后 ,穷途末路的太郎打开匣子后 ,第一层放的是一片洁白的鹤的羽毛 ,打开第二层升起了一股袅袅青烟 ,而烟散去后太郎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在第三层放着一面镜子 ,太郎在镜中看到了变成老人的自己 ,这时鹤的羽毛飞到他的背上 ,他随之飞到母亲墓前。[2]二 故事的结构在这简短的故事中含有三个母题即动物报恩说 ,异境访问说与禁忌说 ,是一个复合型故事。首先 ,浦岛太郎解救乌龟的行为是整个故事的前提 ,这里潜藏的动物报恩行为自然而然地导出下一个母题的展开 — — — 龙宫邀约引出浦岛太郎的异境之旅。而最后一部分的禁忌设定及打破禁忌 ,特别是与奇异的时间经过情节设置相结合这一点 ,却很是稀有独特。今天我们读到的浦岛太郎故事的基本情节大致如上所述 ,有学者指出 ,这一故事最初可能是在民间流传 ,后来传入上层社会 ,作为和歌被编撰入《万叶集 》[3]。其最早的记载据说见于《 丹后国风土记 》 ,后来由传说过度到传奇 ,在各个时期时代背景的渲染下 ,加之文人之笔的润色 ,几易其容。 至室町时代 ,经再次改编收入面向儿童的《 御迦草子集 》 短篇故事 中 ,由此在社会上广泛地传承开来。到了明治时代 ,该故事又被选入国定教科书中 ,还被改编为歌曲传唱。由古老时代的神婚到道教的神仙思想、 长生不老观念 ,再到最后作为承载教育意义的儿童文学而固定下来 ,其过程不管怎样改变 ,故事的基本结构始终如一 ,三个母题以其独特的逻辑体系 ,历经千年而不衰 ,始终具有其独特的艺术魅力。三 对后世的影响以浦岛太郎为题材创作的文学作品数目众多 ,譬如在近、 现代文学作品中 ,有幸田露伴的《新浦岛 》 、 岛崎藤村的《 浦岛 》 、 森欧外的 《 玉箧两浦嶋 》 、 武者小路实笃的《新浦岛之梦 》 、 太宰治的《浦岛君 》 等。特别是太宰治在故事的最后又加上了一个较为圆满的结尾 ,使浦岛太郎得以逸享天年 ,故事的可悲气氛也减弱了许多。学者们也从多种角度展开对这一故事的研究 ,有人从国学角度探讨其由传说向传奇转换的历史及其在文学史上的作用 ;有人从比较文学的角度探究中国志怪及传奇小说对其构成的影响 ,如中国学者严绍荡 ,就对此进行了严密的论证及分析[3];有人从心理学角度 ,如河合隼雄采用心理学原理来对日本民间故事进行再认识[4],聚焦于浦岛太郎与其母体的关系 ,与荣格派提出的“ 永远的少年 ” 这一原形相印证 ,认为这是理解日本人心理的关键 ;还有人从中日民间故事对比的角度 中国有 《 龙女 》 故事 来进行分析。在日本古代文献中 ,该故事被作为发生在丹后国与谢郡的故事 ,现在在京都府丹后半岛各地还有祭祀浦岛的神社 ,特别是与谢郡伊根街的宇良神社与竹野郡纲野街的纲野神社最为有名。日本很多地方都流传着浦岛太郎传说 ,例如三重县有保管着玉手箱的神宫 ;香川县则有很多基于浦岛故事派生出的实在地点 ,如由玉手箱中飘出的青烟笼罩的紫云出山 ,祭祀被浦岛救助的乌龟的龟戒社 ;长野县临川寺收存有浦岛垂钓用的钓竿 ,此外还有浦岛变为老人后所坐的石头 ,曾驮过浦岛的龟化石等等。通过这些后人的附会 ,故事从人物到场景已与现实生活相结合 ,甚至已分不清浦岛太郎是一个传说中人物还是曾经真正存在过的一个人。今天的日本人常用“ 变成了浦岛太郎 ” 或“ 浦岛太郎的时间感觉 ” 来喻指一个人经历种种事情后最终又回归到原初状态的心理感觉。二、 《 浦岛太郎 》 的异界时空观 — — — 兼与中国异界时空观之对比一 异界谭与时间说 — — — 海的时空说浦岛太郎因在海边搭救了乌龟 ,之后应邀所去之处是位于海底的龙宫城 ,而“ 龙宫城 ” 这一提法最早见于中世的短篇故事集《 浦岛太郎 》 ,也是在这时才第一次出现浦岛太郎、 乙姬及玉手箱等说法。然而 ,在作为故事原始材料的《 日本书纪 》 中有如下记载 :“ 丹波国余社郡管川人水江浦岛子 ,乘船而钓 ,遂得大龟 ,便化为女 ,于是浦岛子感以为妇 ,相遂入海 ,到蓬莱山 ,历覩众仙 ,语在别卷。 ” 即浦岛子与龟女结为夫妻 ,共同到达蓬莱山 ,并一一见到了山上的众神仙 ,故事情节与传统的神仙信仰和长生不老的向往相融合 ,反映了当时人们的愿望。蓬莱山代替“ 常世国 ” ,成为人[6]而这里的男主人公与神女结成们祈求成仙的思想支柱。夫妇 ,则反映了一种早期的“ 神婚 ” 信仰。然而更值得注意的 ,是此处二人所去之处 — — — 蓬莱山。关于蓬莱山传说 ,通过文献记载可以追溯到秦以前的时代。其早期文献《山海经 ?? 海内北经 》 中提到“ 蓬莱山海中 ” ,司马迁在《史记 ?? 封禅书 》 中对此进行了详细的描述。据称 ,蓬莱乃位于渤海湾遥远海面上的三座神山之一。那里有仙人居住 ,藏有不死之神药。当时处于战国时代 ,称霸山东半岛北方沿岸的齐威王、 宣王以及北方的燕昭王等都曾派人寻找该处以求长生不老灵丹妙药。[7]至于传说秦始皇曾派方士徐福率千名童男女乘船至蓬莱山之说 ,今人仍深信不疑。此外 ,神仙思想在古代日本天皇及贵族之间极其盛行 ,这应该是产生蓬莱山浦岛子故事的历史背景 ,其理想之乡显然是在神仙思想的催化下孕育而成的。在神话时代以前 ,日本常用“ 常世国 ” 、 “ 常世乡 ” 来表达仙人所在的神秘世界。到了奈良时代 ,随着与唐朝交流的深入 ,受中国文学82 贵州民族学院学报 2008??1 日本学研究尚晓佳 :从民间故事《 浦岛太郎 》 看日本人的海洋异界观作品的影响 ,蓬莱仙境开始替代常世国的称谓 ,人们对仙境的向往 ,对神仙的爱慕逐渐与青年的情爱相结合 ,出现了具有神话色彩的故事和文艺作品 ,从而使神仙信仰进一步深化。浦岛子故事就是最典型的事例。[8]如此一来 ,浦岛太郎异界访问谭的目的地就作为海底世界而固定了下来。《 浦岛太郎 》 故事最突出的地方在于其海的时间的神异性 ,这一情节设置在日本民间故事中可谓独树一帜。在海底龙宫度过了几天 ,而世上已过百年。很明显 ,海的时间与人世的时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前者的流动是相对缓慢的。同样表现海的时间奇异性的 ,还有一则流传于新泻县佐渡郡的八百比丘尼传说 ,称一女子吃了龙神的款待之物或者从龙神那里得到了不老不死的药 ,容颜不再改变 ,出家后一直活到八百岁。虽然这里并无异界访问 ,但却是来自海底世界的奇异之物使得常人获得超凡的生命力。在某种意义上说 ,这也表现了海底时间的奇异性。据说获得人鱼一样漫长生命的比丘尼对如此漫长的人生感到非常痛苦 ,最后跳海而死。[9]二 中国的异界时空观同样作为异界访问谭 ,中国最为有名的是东晋文学家陶渊明的《 桃花源记 》 。在这篇不足百字的文章里 ,作者杜撰出一个奇妙的幻境 ,令人向往。相比之下 ,中日异界观念大相径庭 ,“ 中国进山 ,日本入海 ” 。中国的仙乡观念传入日本后 ,派生出龙宫城那般光彩夺目的异乡之说 ,而这与日本人对于海的憧憬与熟悉是密不可分的。此外 ,中国古代广为流传着一个脍炙人口的“ 烂柯山 ” 故事。讲述的是某人进山砍柴 ,见二人 童子或老者 下棋 ,在旁观棋片刻 ,发觉手中斧柄已烂。回到家里 ,才知已过百年 ,同辈之人相继离世。这个故事到晋朝时非常盛行 ,洋溢着浓厚的中国仙道文化精神。另有故事说主人公在山林中偶遇老者 ,得到桃实或蜜枣 ,得以长生不老。中日学者均肯定了这种仙界与人间的时间差异 ,刘守华指出此为“ 这类故事的新奇动人之处 , … 在凡人进入仙乡短暂停留之后所感觉到的时间观念[10]日本学者小南一郎曾讲到“ 神仙世界的时的巨大差异。 ”间结构也与现实世界不同。在神仙世界里 ,时间的进展被认为较现世为缓 ,而其迟缓的比例又似没有一定。 ”[11]由此可见 ,中日异界时间说的一致性 ,即两国均相信异界奇异的时间流动与现世时间存在着的不同 ,并以此作为异界存在的典型特征。虽然没有足够的资料表明浦岛太郎故事是由中国传入的 ,但通过上述中日间故事的比较 ,不可否认这一故事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中国文学思想的影响。奈良时代掀起的中日文化交流的高潮 ,导致大量中国思想涌入日本。浦岛故事最初可能是由秦时归化人带入日本 ,作为口头传承广传于民间 ,后来经整理后载入史书 ,保留了其原始风貌。随后道教的神仙思想传入 ,与这一故事相结合得到普及 ,成为日本人心目中对于海洋空间的一种恒久的认识。三、 日本人的海洋信仰日本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岛国 ,位于亚洲东部。太平洋西侧 ,地处东亚季风区范围内 ,又受到四周海洋和黑潮的影响 ,具有海洋性特征 ,形成较为温和和湿润的海洋性季风气候。日本人的日常生活与海紧密相关 ,饮食主要是以海产品为主。从古时起 ,就不断有人从大陆渡海来到这片土地 ,可以说日本是以海为媒体由复数人种与文化混合形成的。[12]来自中国和朝鲜的渡来人传来了稻作技术与铁器的制法 ,掀开了日本历史的崭新一页。小国出现 ,君主制国家形成 ,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权威 ,开始积极地摄取大陆文化 ,展开了与大陆的往来。在中日文化交流史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两件事 ,就是遣隋使小野妹子到中国与鉴真和尚东渡日本。渡海而过的古人们的身影永远地存留于两国人民心中 ,他们推动了文化的交流 ,使古代文化史大放异彩。居住在被大海相隔日本列岛上的日本人热心于摄取先进的海外文化 ,也发挥了融合外来文化的高度能力 ,但外来文化并未具备从根本改变日本人实际生活的影响[13]。无论是在儒教的传入还是在佛教的普及过程中 ,都可窥见到日本固有文化的牢固根基。在文化交流的过程中 ,大海一直起着一种“ 过滤网 ” 般的作用 ,消化吸收异文化中的精粹而使其化为自己特有的文化并使之发展成熟。而日本文化的特点也因此而显示出“ 重层性 ” 、 “ 实用性 ” 等特点。日本这一岛国的产生 ,最初是由二神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在海水中 ,用叉子搅动而滴水生成。另根据《古事记 》的记载 ,男神伊邪那岐自黄泉国返回后 ,在海水中袚 时洗左眼生下天照大神 ,其孙迩迩芸作为统治者由天而降 ,娶山神之女为妻 ,生下三个孩子 ,长子海幸彦 ,三子山幸彦 ,山幸彦因弄丢了海幸彦的鱼钩而前往海中的海神宫 ,同海神之女结了婚 ,并取回鱼钩 ,使其兄臣服。其子后与其妻之妹结合 ,生下日本的第一代天皇 — — — 神武天皇。据此 ,日本学者大林太良指出 ,首代天皇的母亲及其祖母均为海神之女 ,因而海神的血缘较之山神似乎更浓一些。他进一步指出 ,山幸彦的海宫之行具有称王加冕仪式的性质。[14]显然 ,日本岛的产生及日本王权都与海有着深厚悠久的渊源。海底神宫是鱼类统帅居住的丰收之源 ,并且还是长生不老之国。至少从中世开始 ,人们把龙宫城当作死者所去的另一个世界,而且正如 《 平家物语 》 中安德天皇入水这一故事所暗示的那样 ,龙宫已成为现世抱恨而死的人云集的地方。另据日本作家水上勉的记载得知 ,福井县西南部的若狭海底有一个大洞 ,洞内有路 ,直通远方信浓的善光寺。村中年轻女子因厌世92 贵州民族学院学报 2008??1 日本学研究尚晓佳 :从民间故事 《 浦岛太郎 》 看日本人的海洋异界观而投水时 ,从来见不着尸体。释迦滩的岩石角上整齐地摆放着她们所穿的系着红木屐带的木屐。投水的女子是钻入海底的洞 ,去了全日本人的灵魂安眠之地善光寺。[15]由此看出 ,日本人心目中的海底世界仿若一处圣地 ,海底异界观念已深深植根于日本民族的内心深处。从民间故事中可以窥见一个民族的心理方式及行为模式 ,而从浦岛太郎的故事在日本各地的广泛流传中 ,我们可以深深地感受到日本人内心深处对海洋的眷恋与向往。这显然是以海为邻、 受惠于海的民族所孕育出的一个特有的故事类型 ,富有浓郁的民族特色。参考文献:[1 ]三浦佑之. 浦岛太郎的文学史 序章 [M ]. 五柳书院 ,1989.[2 ]关敬吾编.日本民间故事选 [M ]. 上海 :连湘译. 上海文艺出版社 , 1983.[3 ]王金林.日本人的原始信仰 [M ]. 银川 :宁夏人民出版社 ,2005. P196.[4 ]国际日本文化研究中心纪要. 日本研究 第 12集 [M ]. 角川书店 , 1995. P34.[5 ]河合隼雄. 昔话 と 日本人 の 心 [M ]. 岩波书店 ,1983.[6 ]王金林. 日本人的原始信仰 [M ]. 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 ,2005. P196.[7 ]王秀文. 桃 の 民俗志 [M ].朋友书店 , 2003.[8 ]王金林. 日本人的原始信仰 [M ]. 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 ,2005. P194.[9 ]蔡春华. 现世与想象 — — — 民间故事中的日本人 [M ]. 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 , 2004. P106.[10 ]刘守华. 中国民间故事史 [M ]. 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 ,1999. P721722.[11 ]小南一郎. 中国的神话传说与古小说 [M ]. 北京:中华书局 , 1993. P215.[12 ]了解日本 101章 [M ].平凡社 , 1995. P137.[13 ] 家永三郎. 日本文化史 [M ].岩波新书 , 2006. P33.[14 ]大林太良. 东亚有关海的民间信仰 [M ]. P155.[15 ]同上 , P166.责任编辑:张琪亚Understandi ng of the Japanese View of Sea through the Folktale ofM iuratarouXiaojia SHANGAbstract:Miuratarou is a well2known long time folktale in Japan. As an important theme of the folktale, thevisit to anotherworld is a reflection of the Japanese view of sea. The story shows the traces of ancientcultural communications between the Chinese and Japanese people, and the Japanese feelings and lovefor sea.Key words:Miuratarou; folktale; Japanese; sea; anotherworld03 贵州民族学院学报 2008??1 日本学研究尚晓佳 :从民间故事《 浦岛太郎 》 看日本人的海洋异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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