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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南方人,但是在北京生活过几年。当初因为租房子,几乎跑遍了北京城的大街小巷。同事们都说我去过的地方他们有的连听都没听过,的确,北京实在是太大了。二十年前的北京已经是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让人头晕目眩,而潜伏在楼群之间的那些古老的胡同就显得自然亲近很多。
北京城里的胡同
都说北京的胡同狭窄逼仄、杂乱不堪,但凡在那里生活过的人仿佛都急不可待地要搬到宽敞明亮的公寓新房里。其实不然,很多人离开老旧的胡同后还会时不时想念她,惦记她,总觉得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已经留在的那一片片的红砖黑瓦里。《胡同九十九》就是这样一本记载着很多人对胡同的回忆、爱与哀愁的散文摄影集。其中不乏一些知名大家,文坛泰斗,让我们一起来细细品读。
《胡同九十九》散文摄影集
精装版封面简洁大气
季羡林说:“我爱北京的小胡同,北京的小胡同也爱我。”季老是山东人,但是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来到北京求学,当时就住在西单大木仓里面的一条小胡同里。他白天参加大学考试,晚上回到住处还得遭受臭虫的围攻,可谓焦头烂额。后来,他旅居欧洲十多年,再次回到故都,这一次住在了东城的翠花胡同。这翠花胡同与南面的东厂胡同为邻,据说就是明朝特务机关东厂所在地是折磨、囚禁、拷打、杀害所谓“犯人”的地方。季老说他并不怕那些冤死的魂灵,只是这胡同太大,像迷宫似的,不辨东西。这就是北京小胡同的特点,外面十分简单,里面十分复杂;外面十分平凡,里面十分神奇。
我爱北京的小胡同
汪曾祺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他对北京胡同的由来做了一些研究,比如胡同在蒙古话里是水井的意思,胡同这个词是元朝以后才有的。北京城是个四方四正的城,街道都是正东正西,正南正北。北京只有几条斜街,如烟袋斜街、李铁拐斜街等。沟通这些正东正西正南正北的街道的,便是胡同。胡同把北京城这块大豆腐切成了很多个小豆腐块,北京人就在这一小块一小块的豆腐里活着。胡同居民的心态是偏于保守的,他们经历了朝代更迭,谁掌权,他们都顺着,安分守己、服服帖帖。老北京人说:“穷忍着,富耐着,睡不着眯着”。真是非常精粹的人身哲学啊!
故都残梦——胡同
逝去的岁月和逝去岁月中的故事,像焚毁了的花朵很难再拾起来。剧作家白桦回忆自己五十年代初住在西单未英胡同的往事,那是一个百废待兴,欣欣向荣的时代。未英胡同4号当时是总政治部电影部和创作室,每天出入的作家数不胜数。他还经常在那个简陋的放映厅见到罗荣桓、贺龙、萧华等高级将领过来看电影。未英胡同虽然僻静,却很方便,左一拐是西单,右一拐去宣武门。去湖南馆子“曲园”吃汤粉,经常能遇见齐白石;去山东馆子“丰泽园”吃烤馒头,遇到过裘盛戎;去“全聚德”吃烤鸭,遇到过程砚秋。未英胡同的每一扇门白桦都是那么的熟悉,直到1957年的严冬他被迫离开那里。这时的未英胡同就成为他记忆里远去的青春代名词。
告别未英胡同
在众多回忆者中,王朔是极少不爱胡同的一位。他在北京胡同里生活了近十年,却表示胡同并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那是70年代的东城朝内北小街苍南胡同,当时城里赤贫现象令他感到触目惊心。那一带俗称“朝阳门称根儿”,胡同里都是破破烂烂房子,很少是那种向世界标榜的规规矩矩的四合院。胡同里的居民衣衫褴褛、面带菜色。去副食店买肉的人群没有买两毛钱以上的,而且都要肥的。住在胡同里的同学家里大都生活困难,三代同堂,没有卫生设备,一个大杂院只有一个自来水龙头。王朔认为这样的胡同大概也就在路过的洋人、悲天悯人的文化闲人眼里有一种文化味道罢了。所以说,近看的生活都是残酷的。
烦胡同
正如格非所说,你在阳光与树影交织的胡同中行走,感受着喧闹的市声和太阳的温暖,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胡同里,你是一个永久的居住者,而在记忆中的远方,你成了一名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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