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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了吐舌头,又说:哪个学校?漂亮不? 大亮突然回头一瞪我:我告诉你!你到了那千万别乱说话!也别问那么多!我也有点怕她! 我被他吼得一哆嗦,于是不再言语。 一路无话,我们倒了两遍车,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地方,我从来没来过。大亮边走边打了个电话,口气十分恭维:哎……我们就快到了……哎,您在家里是吧?……哎好,我们这就上去……哎好,一会见! 前面是一个挺破旧的居民楼,红砖垒造,一共6层。 我们步行上了4楼,只有两户,左边一户的门是虚掩着的,大亮敲了敲门,里面一个粗重的女声传出来:进来~~ 大亮伸手挑起一块油乎乎的门帘布,迈步走了进去,我跟着尾随进入。 一张暴脸展现在我眼前——不是火暴的暴,是暴力的暴。 但说那女人,身高一米六左右,但是肩宽臂长,脸上丰满出几条横肉——让我一瞬间想起水浒传里的某位女杰,她笑也不笑一下,甚至看也不看我们一眼,一边飞快地往里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句:门不用关,我的门从来不关。 我四下打量她的家——没有客厅,连接大门和卧室的是一条窄窄的走廊,走廊里胡乱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光线很暗,看不清楚是什么,走过走廊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卧室,光线也比较暗,窗户被前面的一个楼挡住了。卧室里一张床、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再加一个衣柜,再没了别的东西。 她啪地打开写字台上的台灯,说声“坐”。大亮和我看看就一把椅子,不知道坐哪,也就没坐。我们正尴尬着,这时那女人突然两手抓住写字台的两角,忽地一下抬起来,然后轻巧地转半个身体,又轻轻将桌子放在床的旁边。大气也不喘一下。 我心想不得了不得了,汗在淌着,心里却同时多了几份安心——因为我觉得——或许她可以救得大龙? 我和大亮在床边坐下,那女人也扯过椅子坐定。 什么事?大半夜的发短信干吗?那女人先开了口,声如洪钟。 是这样,我们寝室一个兄弟出麻烦了,今天还得麻烦您来请请笔仙,给他算算凶吉。接着大亮就把大龙一番事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恩……我就知道有事——带烟没有? 哦!有有!大亮殷勤地掏出一盒新烟,双手递过去。 那女人熟练地拆开烟盒,取了两支并在一起叼在嘴里,从兜里摸出火机打着。只见两簇火星在她粗糙的面庞前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那女人吸完两支烟,用手指拈灭烟头,然后闭了眼睛,屋子里突然非常安静。我看了看大亮,大亮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过了一会她突然睁开眼睛,目光炯炯好似喷火一般,大声说,把东西拿来! 大亮“哎”了一声,立马从兜里掏出大龙的那把梳子。 那女人把手伸进上衣的贴身口袋里,取出老粗的一支铅笔来,大概有两个拇指那么粗,铅笔的外皮粗糙的很,好像松树皮一般,中间的铅心足有蒜苔那么粗!然后她拿过大龙的那把梳子,从上面抹下几缕头发来。 东西不会错吧?那女人一边问,一边烧大龙的头发。 不会错不会错,梳子就是他自己用的。大亮赶紧回答。 那女人把大龙的头发取了三根,烧成灰后,又用一个折叠的纸片把头发灰倒进铅笔尾端的一个槽里,然后摇晃了几下铅笔,最后用锡纸封住槽顶。这时她又同时点着两根烟,叼在嘴里,双手合十捧着那支笔,放在额前,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 我开始有点紧张了——我不是怕这个女人,我觉得她虽然挺凶,但是很善意,让我担心的是——大龙的命运,一会就将反映在她的笔下了,那将会是怎样的呢?过了一会,她又突然睁开眼睛:低头说,我只可算凶吉,不可左右结果——听天由命吧!你们谁来? 大亮说:我来!说着他就挽起袖子。 这时我突然对那女人说:师傅,可以三人一起吗?我也很想知道大龙会怎么样。 她透过额前的乱发斜眼瞟了我一看,看得我差点窒息:这时她说:等着!说着她又拿起两根烟放进嘴里抽起来。 两根烟抽到烟头,她一甩手把烟头扔向脑后,然后左手一撸右手的袖子,把黑黝黝的一段手臂伸向前来,右手攥着铅笔,嘴里大喝一声——“来!” 三只手的手指绞缠在了一起,中间是那根粗粗的铅笔。 那女人喊一声“走!”我和大亮两个顿时将呼吸调整均匀,目不转睛地目送笔尖游走。 笔尖开始缓缓移动,刚开始线条不是很流畅,后来才慢慢圆滑起来,起初的图案象是一个高音符号,后来就完全不认得了,我偷偷看了那女人一眼,只见她正闭着眼睛,不管那笔下作何图案,我又看了大亮一眼,却见他也在偷偷瞄我。 你没乱动吧?大亮居然忍不住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没啊……我还想问你呢…… 你们都给我闭嘴……那女人突然发话——声音很轻,气息均匀——让我俩立刻都闭了嘴。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要半个小时的样子,只感觉我的手心都攥出汗了,被他们两人的手指夹得生疼,突然之间,笔停住了。 我的整个胳膊悬在半空,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我转头看看大亮,他也在瞪大眼睛很纳闷的样子。这时那女人突然睁开两眼,轻轻把笔尖提起来,说一句:可以了,松手! 我和大亮都松开手,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图案不得要领。那女人把纸翻过来,迎着台灯的光线看了一会,然后就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小钵(不知道是不是银质的),钵里面是厚厚一层纸灰。那女人就开始烧刚才那张纸。 看得我和大亮面面相觑,我记着大亮告诫我的话,于是没敢放声,大亮却忍不住急的来一句:解得怎么样? 那女人松了一口气,好像很累的样子,把铅笔末端的锡纸拨开,把头发灰也一起倒进银钵里,淡淡地说一句:死可免,伤不可免……和我刚才看到的一样。怎么叫“伤不可免”?大龙会受什么伤?我忍不住也问了一句。 到时便知,何必问我。那女人轻轻地说,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 那您可以解释一下刚才的图案是什么意思吗?我们真的很担心大龙的安全!我急着继续问她。 解释?!她凌厉地扫了我一眼:这就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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