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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璋老师的信息也特别少,找到一篇提到他的文章。转自王心刚吧 作者:钟源 我与原八一电影制片厂老演员张璋是好朋友。因其在老电影《海鹰》中,成功扮演了国军少壮派副舰长,而喜欢他。两人相交如兄弟。他见了我姐也叫姐;我的外甥见了他也叫舅。 按我们老家的说法,张璋属于瞎症好人。好人,自然不用解释,颇具古道热肠。瞎症,带有瞎张罗的意思,往往张罗半天,得不出个结果。 一次闲谈,说起老家有一位老太太,专治神经症,闹得远近闻名,门庭若市。有时,门前竟然停满了面包车和小卧车。 这的确是事实,真的治好了不少人。后来,还把这位老太太的徒弟,写进了我的侦探小说《翡翠麻将》。觉得,此乃时世造英雄——文化大革命,使很多好人经受不住刺激,得上了那种病。 听我这么一说,张璋的眼睛都直了。忽地站起来,急赤白脸地说:杨招彩得的就是那种病!得马上告诉心刚! 他这么一喊,我先吓了一跳。 王心刚老师的夫人得病,不少人知道。特别他的影迷,更是心急如火。我是他的崇拜者,自然甘愿帮他解除内心的痛苦。可是又一想,他时任八一厂厂长,属于重要公众人物。这样做合适吗? 张璋又急了:咳,管那么多干什么!谁难受谁知道!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走了。 就这样,在一个风和日丽却又干冷干冷的冬日,那辆吉普车把我、张璋和王心刚老师,送进了我家那鸟窝似的小村庄。若是有可能,先拿回些药,吃吃看看。 听说王心刚到了,可忙坏了老母亲。先是说乡下冷,怕冻着明星,死活不让客人脱去军大衣,硬把王心刚老师推上了炕;跟着又把我拉进厨房,骂我“死小子”,也不事先说一声,这可让她怎么招待客人? 我告诉妈妈,不吃饭,一会就走。她说不行!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找了出来,开始准备午饭。 我回到屋里,王心刚老师早没了路上的郁闷,盘腿大坐,在炕上笑着喊道:大娘!别忙活了!您快进屋吧,就想跟您聊聊! 看那神色,宛如当年的火线剧社又进了村,到了堡垒户的家里。我的心也跟着踏实了许多。 不一会儿,当上治保主任的儿时伙伴,请来了那位老太太。王心刚老师忙下炕迎接,把她请上了炕。 张璋一看见老太太,就惊呆了。 花白的乱发,脏兮兮的打扮。特别那两只半瞎不瞎、却凌厉得要命的小眼睛,看上去,本身就不那么正常,令人悚然。 张璋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着:她……行吗? 我还没说话,老太太却先咯咯地笑起来!说: “不放心,是吧?实话告诉你们,别说病人没跟来,就是来了,我也要先看能治不能治。”她一指屋里炉子上坐着的水壶,“看见那壶水了吗?别人不让它开,往里兑水。我不让它开是撤火。这就叫:添汤不如撤火。我下的药太厉害。喝下去燎膛烧心,哭着喊着要凉水喝。万一没管住,喝了凉的会死人的!”她冲张璋一笑,“我行不行,别问他。问那些治好了,从我家走出去的。” 王心刚老师想说什么,她没容开口:“我当初就得了那样的病,是个乡下人把我治好的。好了,就嫁了他。跟他一块儿治病。他死了,又嫁到了这村儿。看这双眼了吗,生是配药的时候薰的。知道你。看过你的电影儿。我劝你,不到不得已的时候,别上我这儿来。你看不下去的,忒受罪!” 她说完就站了起来,爽朗地对母亲说:“他大婶!我来了。也说了。走了啊?” 一来一走,没让我们搭一句话。 回京的路上,我和张璋都哑了。王心刚老师倒精神起来。仿佛,不是来为夫人寻医,而是让他又看到了当年的老乡。 可随着北京的临近,火一般的阶级斗争,不还在等着吗…… 后来,王心刚老师参加拍摄文革中第一部故事片《侦察兵》。张璋带我去北影的拍摄现场观看。 王心刚老师一眼认出了我。忙走过来,小声问:大娘还好吗?我点了头。他用力握了握我的手,又忙着去配于蓝老师的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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