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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向来是个有故事的城市。
而承载这些故事的地方,可能是一家旅店,或者一个酒吧。说到酒吧,正如开了二十年的那家,名叫“极地77”。
中国人的生活彻底掉进了手机里,只是近几年的事。早二十年,在网络论坛如今日社交软件般活跃时,在当时最知名的论坛之一西祠胡同,就曾流传过许多关于极地77的故事。
不知道极地77就像是没到过南京,过去二十年间,这里逐渐成了现代文化人和独立音乐人的固定居所,他们把大段的青春耗着这里,远比回家睡觉的时间久。
可以这么说,如果酒吧里有位工作了二十年的酒保,他足以亲眼见证了一代都市人社交生活的数次革新。每当人们离去,酒局散场,唯有那些故事留在了这里。就像九年前的一场大雨,把词曲作者陈必承困在了极地77。
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一瞬在酒吧门口的擦肩而过,陈必承依然要说,是“台上唱歌人的嗓音揉进了窗外的雨声,深深叩击了我的鼓膜和心灵,以至于后来再去极地77,不是为了什么姑娘,而是单纯地想听这个人唱。”
现在想想,要是把这次相遇拍成歌颂情怀的电影,可能被骂成是又一个烂俗的段子。但事实偏就是这样略带油腻地发生了,那个在雨夜对着陈必承唱歌的人,他就是大洪,南京洪乐团的主唱。
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大洪给陈必承的最初印象,就是个声线温暖的“暖男歌者”。正因为大洪独特的温暖声线,洪乐团曾尝试把自己的音乐形态,定位为“都市民谣”,乐团里的每个人就成了“音乐故事的诉说者”。
那个南京雨夜到来前,陈必承只是个爱写歌的IT商人和投资者。认识了大洪以后,他就被这个暖到不行的声音推入了坑,想把自己的歌全交给大洪来唱,再把它们制作成专辑。
为做音乐这件事,两个人终于聚在了一起。2015年,属于二人的首张创作专辑《一如少年》发行。隔年再出第二张专辑《孤独国》时,他们陆续遇到了一群南京最棒的乐手,包括吉他手吉松浩、贝斯手张迪安、鼓手兼小号熊玺等几位成员陆续加入,形成了属于洪乐团的整编框架。
去年9月底,洪乐团的首场演出在南京欧拉艺术空间上演。有意思的是,场地老板李志和洪乐团的基友关系,很快被细心的歌迷扒了出来。“原来他们都有关系,原来他们曾是一伙人”,当各种注释被逐渐传开,人们才发现这支创建不到两年的南京乐队,一点都不简单。
实际上, 早在2012年洪乐团主唱大洪(本名为姚斌)就已加入李志音乐团队,担任重要的男声和声。 在2016年李志最经典的不插电现场里,那首《结婚》里被歌迷盛赞的温柔男声就是大洪。
对于熟悉李志的人来说,吉他手吉松浩的名字或许就更加熟悉了。在李志早期的跨年视频里,他就曾在现场重点介绍过这位让他尊敬的“吉松浩老师”。 时至今日,吉松浩与李志相识已有十多年,曾为他亲自制作了最为经典的两张个人专辑,分别是《这个世界会好吗》和《我爱南京》。
现在,若想欣赏到这位知名吉他手的创作才华,可以去听李志演唱的那首吉松浩版的《铅笔》,或者直接跑去洪乐团的演出现场。
除此之外,乐队的贝斯手张迪安,曾在大学的音乐系当过五年的电贝斯专业老师,在多支乐队当过知名乐队的贝斯手。
几年前,鼓手和小号熊玺告别了多年忙碌的都市白领生活,重新回到了最擅长的音乐领域,要知道他当年可是以打击乐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南京艺术学院。
还有来自内蒙的钢琴手、乐队主键盘李天雄,也曾在李志乐队担任过多年的键盘手,现在还是位专业的钢琴教师。
最后,乐队还有位90后的小鲜肉、打击乐魏任重,也是多才多艺,一个特别能张罗事儿的行动派。
洪乐团,就是这样一支老炮为主的南京乐团,选择用组队的方式各司其职,把各自的故事用音乐唱出来。他们把“拒绝一切虚情假意”当作是乐队的基本原则,同时拒绝如流水线般生产的批量制作,不用套路去写歌,只把每个故事和心情,用音乐的形式去还原。
陈必承说,“做到唱的基本就是想的,只能是基本。人生大概是说不清楚的,只能唱出来。”这也是他的同行人聚在洪乐团的初心,如今讲故事的人太多了,但最会讲故事的人不应该丢掉本真,能直抵人心的终将是最真实的美好。
所有的成员都在自律作息,坚持着定期排练、以此保证并不断提升演出质量。演出是乐队收入的重要来源,这点他们丝毫不装假地袒露给我们,所以刚过去的城市巡演需要歌迷去支持,即将于12月25日圣诞节在南京欧拉空间举办的乐队专场,也需要去宣传和推广,“让更多相似的灵魂、志同道合人,在音乐现场和洪乐团相遇。”
12月11日,洪乐团正在筹备的第三张创作专辑《白日梦想家》,放出了首支原创单曲《星火》。词曲作者依然是陈必承,演唱者大洪还是那熟悉的温柔声线,把情感故事里的每一种“求不得”,都在心底默默地化作祝福。
歌词里,大洪是这样唱的:
也许时光慢慢教会我
抚摸这城市的脉络
走过每一条街每个角落
有你背影闪烁
又点燃我的星火
陈必承一直在追求像《星火》一样的创作题材,并把它视作写歌的最佳选择。他说:在情感里除了“求不得”,除了自怨自艾,卑微如土,是不是应该有豁达,有和解,有原谅,有真心实意的后悔,有全心全意的祝福。我想应该是有的,只是大部分人不好意思说罢了。然而我丑,那就我来说。心可以卑如蝼蚁,也可以美若星辰。
就在这首歌正式上线前的那几晚,洪乐团的每位成员都在激动的心情里怀揣着一份紧张。五分钟的一首歌浓缩着一段时间的付出与收获,最终这一首《星火》还是如约地出现在了每位听众的耳畔,正如歌里说到的:
“其实满脸骄傲还希望你,穿过人群抱我。”庆幸的是,音乐再次拥抱了洪乐团,拥抱了每一位置身其中的、怀揣着梦想的人。
这一幕,正如一年前的南京,那个大家偶然间相距的冬日夜晚。按照乐队经纪人潇师傅的说法,那家热气腾腾的火锅店正是如今所有故事的起始点,不知是谁先说了一句“我们组个乐队吧”,于是乎在场的所有人一拍即合。
《让子弹飞》里教给我们的那种把酒言欢,不过如此——吃着火锅唱着歌,那一刻,这支洪乐团体会到了。而今,他们也做到了。
最后,还是潇潇说的好。这位尽职的经纪人为乐队的新歌,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手记,结尾是这样说的:
许多人说洪乐团是一群音乐顽童。童,大概只是戏称;而顽,才是重点。我们愿意相信这里包含的是一种坚持,一种态度。而我们也会带着这种执着继续奔跑,不断尝试,一往无前。
是啊,即便前路有一万种可能,但至少上路了就是在不断接近终点。一辈子这么长,得需要些有趣的歌者——给我们唱好听的歌,陪我们做未尽的梦。
所以,欢迎这一群会讲故事的白日梦想家,要记住他们的名字,就叫“洪乐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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