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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０年第３期２０１０年第３期 10 11 空飞机发展的情况，强调海军航空部队之重要性。海军总长刘冠雄读完此报告非常 赞赏。该篇报告后交由海军印刷所印成 《赴欧调查海军航空战备报告书》，分送 各级机构参考。 （１９１７年８月）。这是陈绍宽对英国海军作战计划之调查。他提醒中国海军当局要注 意飞潜人才的培训。 （１９１７年８月）。主要是参观波次摩斯军港、水雷厂、海军航空中学校、要港之设 防、战斗巡洋舰之情况。但每处都跟美 国、日本现况做一比较，并建议参加欧战 的中国最好派舰巡弋，以展示国威。 第五份是《航空报告》（１９１８年１ 月）。报告共１０章，介绍英国航空和海军 部有关的发展情况，特别提及德国新发展 出来的可潜巡洋舰。该报告亦由海军印刷 所印发参考。 第六份是《潜水艇报告》（１９１８年１１ 月）。报告共１０章，附录“英国潜水艇舰 第七份是《报告英国最近之海军政策》（１９１９年）。分析战时与战后英国舰队之 编组情形及在世界各地之任务。 第八份是《英国海军舰艇船坞报告书》 （１９１９年）。陈绍宽指出战后列强并无缩 小军备之计划。海军总长批示“亟应印出 多部，分送各部院各省及本属。” 第九份是《报告英美日各国扩张军舰 并条陈我国海军规划》（１９１９年１２月）。 这是陈绍宽给新任海军总长萨镇冰的呈 文，分析了大战结束前，英美日３国扩张海 军事实后，沉痛指出中国海军已落后甚 多，希望以此让新任海军总长能大力建设 中国海军。 除上述报告外，担任驻英武官期间， 陈绍宽还撰有《战时琐闻》。陈绍宽是当 时中国极少数有机会认识列强海军最新发 展的军官之一，他认识到飞机和潜艇是未 来海军应发展的重点。所以，陈绍宽在英 国期间，登上英国皇家海军的舰艇亲临战 场，对欧洲海战有实际的作战经验。当 时，英国完成了“竞技神”号的改装以 后，又将“恩加丹”号、“暴怒”号等大 型舰艇改装成水上飞机母舰，为海战增加 了新的看点。其中“暴怒”加装了飞行甲 板，使其成为世界上第一艘真正意义上的 航空母舰。１９１８年７月，从这艘航母上起飞 的７架舰载机，轰炸了德国的空军基地，显 示了航母的巨大作战能力。看到航母的威 力，陈绍宽后来也提出中国要建造航母的 计划。 海军部根据归国留学生的考察意见， 特别是根据陈绍宽所提出的报告，在福州 马尾建立海军飞潜学校的议案，此议案很 快获得了政府国务会议通过。１９１８年２月， 海军飞潜学校正式开办。１９１８年４月，海军 飞潜学校开学，海军福州船政局局长陈兆 锵少将兼任首任校长。海军飞潜学校是中 国第一所培养飞机和潜艇人才的学校，是 一所专业性很强的制造工程专科学校，主 要授课教官为从欧美归国的留学生。 １９１５年起，北洋政府海军部便派人到 美国学习建造潜艇。第一次世界大战后， 陈绍宽曾与英国方面商洽，希望得到一部 分德国潜艇，但没有成功。１９２８年１２月， 时任海军第二舰队司令的陈绍宽又在《条 陈扩充海军呈文》中提出，中国应拥有两 艘潜艇。１９３１年２月２１日，已经升任海军部 长的陈绍宽在中央无线广播电台发表演 讲，提出潜艇是中国海军发展的主要目 标。１９３７年５月１５日，陈绍宽代表国民政府 和德国签订合同，由德国为中国制造潜 艇，并先后派遣黄廷枢、林遵、王致光、 林祥光、龚栋礼等人到德国、英国学习潜 艇驾驶技术。１９３９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 发，中国订购的潜艇被征用。可是，挫折 并没有挫伤陈绍宽的潜艇梦。抗战胜利 后，他又积极寻求依靠英美，希望借此获 得潜艇 一梦寐以求的现代兵器。 从１９２８年主政海军，到１９３７年的１０年 间，陈绍宽要求海军上下勒紧裤带，加强 海军建设，先后建造了７艘军舰、１０艘炮 艇，并改造了１３艘旧舰，使海军军舰的总 吨位从不足３万吨增到４．４万吨。海军建设初 具规模了，陈绍宽决心经营好海军，以图 与侵略中国的日本海军一战。 六十年的忠贞爱情——记一位老八路妻子与老红军丈夫爱情故事 蔡清辉 采访李森老人，还是在厦门市中医院 的病房里。这位已经８４岁的老八路，一生 戎马生涯、战功卓著。她对老红军、原福 州军区炮兵司令员沈仲文的柔情缱绻和忠 贞爱情，不亚于剧作家们精心构思、刻意 雕琢的情感艺术作品。 沈仲文是从永定走出的一位老红军， 李森则来自山西灵丘县，是位老八路。他 们在抗日战火中结缘，在延安杨家岭窑洞 里结亲。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他们 一起奔赴战场，并肩作战，他们是风雨同 舟、患难与共５０年的恩爱夫妻。 １９２５年２月，出生在 太行山北麓山西省灵丘县一个叫小浪门的 小山村，９岁时被裹脚，直到现在，脚还是 有点伤残。 由于家中太穷，玉梅１４岁被送 到南坡村当了童养媳。她多次逃回家， 父亲李永用３块大洋把她赎回。１９４１ 年，正是抗日烽火 遍中华大地的时期， 已是地下党员的父亲，断然把玉梅送到下 关镇武委会，从此，李玉梅走上了抗日战 参加革命后，为了保护家人，李玉梅改名李森，并任灵丘县第二委会妇女部 长。１９４１年１０月的一天傍晚，李森带着十 几个女自卫队员去执行命令，成功切断抢 粮敌人的必经之路。当这些小姑娘看到敌 人的两辆大卡车先后被陷被炸的情景时， 情不自禁地欢呼雀跃起来，结果被鬼子发 现，一颗子弹击中李森的左脸，打穿了她 的脸颊和下颚，当场昏迷了过去。 战友们 把她抬下山，后来辗转到晋察冀军区野战 医院治疗。虽然她从鬼门关被抢了回来， 但她的脸上永远留下了疤痕。 “女孩子都爱美，我脸上却有这么一大 块疤痕，难过死了，我不敢想，以后哪个 男人会娶我，我甚至想这辈子就不结婚 了。”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老人笑着说， “但遇到仲文时，命运奇迹般改变了。” 那时，李森已经到了延安，在大生产 运动中表现出色，被评为“劳动模范”和 “特等功臣”，一时成为“名人”，并光 荣地入了党，事迹被登在了报纸上。有一 天，一位年轻英俊的军官手里拿着一份报 纸，找到李森供职的被服厂，指名道姓要 见李森，并向她求婚。李森知道眼前这位 小伙子正在中央党校二部学习的营长沈仲 文时，心里很自卑，当即拒绝了他的求 爱。然而沈仲文很执著，不气恼，主动找 到被服厂厂长说：“请您转告李森，我从 报纸上知道她是山西灵丘县人，我在那里 打过鬼子，也一样受过伤！我在平型关打 鬼子时，还断了一条腿，是白求恩大夫救 治，我才没被截肢；我的脖子上还残留着 李森原名李玉梅， ２０１０年第３期２０１０年第３期 12 13 子弹头。总之，我还会来找她的……” 第二次找李森，沈仲文再次被拒绝。 他打听到李森与时任中央党校副校长彭真 是老乡时，就拿着报纸去找彭真，请彭真 牵线搭桥，说：“请您为我做主，我要娶 李森为妻！”彭真本来就很喜欢这位学 员，欣然同意，居中说媒，终于打动了李 森的芳心。 上级很快批准了他们结婚，但结婚用 的新房，必须自己去挖窑洞。当时，另一 位被批准结婚的是郭延林（新中国成立后 任铁道兵政委）于是，两对年轻人用自己 的双手，亲自挖出了一间窑洞。他们在窑 洞中间挂起一道布帘，就算解决了两间婚 房。新婚那一天，当沈仲文问李森有何要 求时，李森说她就想吃一个馒头，她已经 有好几年没吃上馒头了。当时，馒头是奢 侈品，沈仲文赶紧跑回党校食堂，把自己 的晚餐分到的一个馒头外加一碗小米粥， 奉献给他的新娘。 时过６６年，如今已是８４岁高龄的李森， 总结自己当年选择沈仲文的三点理由： “一是，沈仲文人品好，这让她很安心； 二是，彭真当介绍人，他介绍的可靠；三 是，当时部队就要开拔到前线，沈仲文也 在其中，如果嫁给他，便可以跟着出征杀 从此，两位年轻人，走在了一起，风雨同舟，患难与共，两人先后参加了东北 解放后，沈仲文出任中国人民志愿军炮兵师师长，参加抗美援朝战斗，一直在 部队里任职，离休前是福州军区炮兵司令 员；李森后来转业到地方工作。两人共同 抚育了三男一女，日子过得既简单又幸 １９９３年１月２０日，沈老走了。在整理老人遗物时，发现沈老许多日记本的都 有这样一句话：“难忘的一天——结婚纪 念日：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十七日下午四时 （星期五），于延安中央党校二部……” 厚厚的日记本，记录着这位老将军的数十 年来的生活点滴以及对党对人民对妻子和 儿女的挚爱。谁也没有想到，这位出身贫 寒，没读过很多书，一直率兵打仗的老红 军、老将领，却拥有如此这般的儿女情 长，对妻子的爱是如此的细腻而又珍重！ 沈老在临终前对妻子有过嘱咐：“不 要忘了我的家乡 ”１６年来，李森一直为 沈老的永定老家的建设而奔波。下洋至湖 山，当年沈老与张鼎丞等游击队员常走的 那条路，１９９８年在李森的呼吁下，争取到 了资金，得到了修建；为了建设社会主义 新农村，李森多次专程回永定老家，一住就是一两个月。村口那座东风桥年久失 修，李森向有关部门反映后进行了修缮并 建了护栏；她还出钱为村道安装了路灯。 为了农村的发展，她还进行社会调查，走 访了４个村庄，召开了２０多场座谈会，最后 写出了《关于建设新农村的调查报告》并 向中央报告。 李森还牢记丈夫的嘱托，关心家乡的 教育事业。她经常到沈老当年帮助兴建的 那两所“希望小学”去看看，给学生进行 革命传统教育。如今，从这两所学校走出 的学生，很多上了大学。其中，还有考上 清华大学的，有的成了企业家。 夫妻俩曾 经还有过约定，要一起回趟延安。但因为 沈老忙于军队建设，离休后，又一心为家 乡的脱贫操劳，这个心愿没实现。２００５ 年，李森带着丈夫未了的心愿，再次踏上 了这片红色的土地。 “当我站在延河岸边，我仿佛又看到了 老沈的身影。如今的延安变化太大了，已 经找不到当年我和老沈常走的那条小路 了。我对与我同去的大儿子志群说：这次 来延安，妈妈最想寻找的是当年和你爸爸 的。”老人带着甜蜜的微笑对记者说，“我真没想到，我１８岁结婚，８１岁还能重返 故地，找到了结婚时住的那个窑洞。现 在，这窑洞里面住着一对和睦幸福的农民 夫妇……” “短短几天的延安之行结束了。我舍不 得离开那里，延安是给我人生中留下美好 记忆最多的地方，我在那里立了功， 入了党，找到了一位好丈夫”李森 李森一直有个心愿，要为沈老出一本传记，以此来教育后代。为此，她 用了１０年的时间收集整理资料，走访家 乡亲人，拜访老领导、老战友、老部 于出版了。至于出书的所有费用，李森没有用过组织和他人一分钱，用的 全是自己多年的积蓄和子女们的赞 李森还为沈老立了一尊铜像。著名工艺美术雕刻大师林学善为沈老塑 像。林学善曾拿来一个身着将军服、手持 宝剑的初塑模型征求李森的意见，老人对 他提出了３点意见：“一要，脱去将军服。 虽然我丈夫是一名优秀将领，但他来自贫 苦百姓，生前很朴素，从不炫耀自己。二 要，把宝剑卸掉。我丈夫虽戎马６０载，打 了一辈子仗，但是为和平而战。他在晚年 的日记中写道：‘我希望世界和平，盼望 祖国早日统一。’请把他日记的话刻在像 座上。第三，他风风雨雨几十年，历尽磨 难，是个能伸能屈，刚强的人。” 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这尊铜像终于 完成了。望着铜像，李森老人激动万分， 嘴里不断念叨着：“太像了，真是太像 了我仿佛又回到了老沈的身边。我要抚摸 着你的面额，拉着你的手，轻轻地叫了一 声‘老沈’！真没想到在你走后１０年，我 们又能合影了……” 如今，沈仲文的那尊铜像矗立在福州 三山陵园“将军山”上。它与皮定均、龙 飞虎、蒋学道等许多已故将军、战争年代 的老战友，又走到了一起。 “愿他们与日月同辉，与青山长在” 李森老人仰望着沈老的塑像双手合十祈祷 李森和沈仲文的爱情，虽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和甜言蜜语， 但他们夫妻鸾凤和鸣相敬如宾５０载，从青 丝凝结演绎到双鬓飞雪，忠贞可鉴，印证 了诗经《击鼓》 那句古语：“死生契 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２０１０年第３期２０１０年第３期 12 13 子弹头。总之，我还会来找她的……”第二次找李森，沈仲文再次被拒绝。 他打听到李森与时任中央党校副校长彭真 是老乡时，就拿着报纸去找彭真，请彭真 牵线搭桥，说：“请您为我做主，我要娶 李森为妻！”彭真本来就很喜欢这位学 员，欣然同意，居中说媒，终于打动了李 森的芳心。 上级很快批准了他们结婚，但结婚用 的新房，必须自己去挖窑洞。当时，另一 位被批准结婚的是郭延林（新中国成立后 任铁道兵政委）于是，两对年轻人用自己 的双手，亲自挖出了一间窑洞。他们在窑 洞中间挂起一道布帘，就算解决了两间婚 房。新婚那一天，当沈仲文问李森有何要 求时，李森说她就想吃一个馒头，她已经 有好几年没吃上馒头了。当时，馒头是奢 侈品，沈仲文赶紧跑回党校食堂，把自己 的晚餐分到的一个馒头外加一碗小米粥， 奉献给他的新娘。 时过６６年，如今已是８４岁高龄的李森， 总结自己当年选择沈仲文的三点理由： “一是，沈仲文人品好，这让她很安心； 二是，彭真当介绍人，他介绍的可靠；三 是，当时部队就要开拔到前线，沈仲文也 在其中，如果嫁给他，便可以跟着出征杀 从此，两位年轻人，走在了一起，风雨同舟，患难与共，两人先后参加了东北 解放后，沈仲文出任中国人民志愿军炮兵师师长，参加抗美援朝战斗，一直在 部队里任职，离休前是福州军区炮兵司令 员；李森后来转业到地方工作。两人共同 抚育了三男一女，日子过得既简单又幸 １９９３年１月２０日，沈老走了。在整理老人遗物时，发现沈老许多日记本的都 有这样一句话：“难忘的一天——结婚纪 念日：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十七日下午四时 （星期五），于延安中央党校二部……” 厚厚的日记本，记录着这位老将军的数十 年来的生活点滴以及对党对人民对妻子和 儿女的挚爱。谁也没有想到，这位出身贫 寒，没读过很多书，一直率兵打仗的老红 军、老将领，却拥有如此这般的儿女情 长，对妻子的爱是如此的细腻而又珍重！ 沈老在临终前对妻子有过嘱咐：“不 要忘了我的家乡 ”１６年来，李森一直为 沈老的永定老家的建设而奔波。下洋至湖 山，当年沈老与张鼎丞等游击队员常走的 那条路，１９９８年在李森的呼吁下，争取到 了资金，得到了修建；为了建设社会主义 新农村，李森多次专程回永定老家，一住就是一两个月。村口那座东风桥年久失 修，李森向有关部门反映后进行了修缮并 建了护栏；她还出钱为村道安装了路灯。 为了农村的发展，她还进行社会调查，走 访了４个村庄，召开了２０多场座谈会，最后 写出了《关于建设新农村的调查报告》并 向中央报告。 李森还牢记丈夫的嘱托，关心家乡的 教育事业。她经常到沈老当年帮助兴建的 那两所“希望小学”去看看，给学生进行 革命传统教育。如今，从这两所学校走出 的学生，很多上了大学。其中，还有考上 清华大学的，有的成了企业家。 夫妻俩曾 经还有过约定，要一起回趟延安。但因为 沈老忙于军队建设，离休后，又一心为家 乡的脱贫操劳，这个心愿没实现。２００５ 年，李森带着丈夫未了的心愿，再次踏上 了这片红色的土地。 “当我站在延河岸边，我仿佛又看到了 老沈的身影。如今的延安变化太大了，已 经找不到当年我和老沈常走的那条小路 了。我对与我同去的大儿子志群说：这次 来延安，妈妈最想寻找的是当年和你爸爸 的。”老人带着甜蜜的微笑对记者说，“我真没想到，我１８岁结婚，８１岁还能重返 故地，找到了结婚时住的那个窑洞。现 在，这窑洞里面住着一对和睦幸福的农民 夫妇……” “短短几天的延安之行结束了。我舍不 得离开那里，延安是给我人生中留下美好 记忆最多的地方，我在那里立了功， 入了党，找到了一位好丈夫”李森 李森一直有个心愿，要为沈老出一本传记，以此来教育后代。为此，她 用了１０年的时间收集整理资料，走访家 乡亲人，拜访老领导、老战友、老部 于出版了。至于出书的所有费用，李森没有用过组织和他人一分钱，用的 全是自己多年的积蓄和子女们的赞 李森还为沈老立了一尊铜像。著名工艺美术雕刻大师林学善为沈老塑 像。林学善曾拿来一个身着将军服、手持 宝剑的初塑模型征求李森的意见，老人对 他提出了３点意见：“一要，脱去将军服。 虽然我丈夫是一名优秀将领，但他来自贫 苦百姓，生前很朴素，从不炫耀自己。二 要，把宝剑卸掉。我丈夫虽戎马６０载，打 了一辈子仗，但是为和平而战。他在晚年 的日记中写道：‘我希望世界和平，盼望 祖国早日统一。’请把他日记的话刻在像 座上。第三，他风风雨雨几十年，历尽磨 难，是个能伸能屈，刚强的人。” 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这尊铜像终于 完成了。望着铜像，李森老人激动万分， 嘴里不断念叨着：“太像了，真是太像 了我仿佛又回到了老沈的身边。我要抚摸 着你的面额，拉着你的手，轻轻地叫了一 声‘老沈’！真没想到在你走后１０年，我 们又能合影了……” 如今，沈仲文的那尊铜像矗立在福州 三山陵园“将军山”上。它与皮定均、龙 飞虎、蒋学道等许多已故将军、战争年代 的老战友，又走到了一起。 “愿他们与日月同辉，与青山长在” 李森老人仰望着沈老的塑像双手合十祈祷 李森和沈仲文的爱情，虽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和甜言蜜语， 但他们夫妻鸾凤和鸣相敬如宾５０载，从青 丝凝结演绎到双鬓飞雪，忠贞可鉴，印证 了诗经《击鼓》 那句古语：“死生契 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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