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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阳民间流传着歇后语:“杜老七上公堂——哑言”,大家也许不知道出自何处,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清末时期,南阳府杜老七是个死蛤蟆捏出尿的人,善辩,无人敢惹。
一日,杜老七骑一高头大马赶集,这马浑身枣红油亮,精神神的招人稀罕,引人注目。他来至市集栓马处,将马拴在马栓上,对前来拴马的人们说:“各位乡邻,我这匹马性烈,除我摸外,谁摸踢谁,更不要说骑了,在下言明,这马踢着谁了,别怪我事前没说,出啥事我概不负责!”说罢,向市集走去。
街面起儿有一叫霍三的,是个无赖,正巧他在拴马场,听罢杜老七的话,不以为然。心想:“你杜老七的马恁金贵,摸摸都踢人?我倒不信!”竟上前去摸那马,准备骑上试乎试乎,谁知他走近近马身,刚伸手摸马,就被杜老七的马扬蹄踢着他的左腿,“妈呀”一声,跌倒在地,赶紧爬离马身,引起在栓马场的人们一阵哄笑!
霍三叫喊:“刘小过来,搀爷上府衙告他去!”
霍家奴才刘小搀着霍三一瘸一拐地向南阳府衙走去。
三声鼓敲响,衙役齐喊:“威武!”知府升堂问案,原告霍三上堂,状告杜老七的马踢伤了他的左腿,要求赔偿。
南阳知府下传票,要被告杜老七上堂对质。
不多时,杜老七被差役带到堂口。
知府问言,杜老七笑而不答,
再问亦如此。
知府大怒:“杜老七难道你是哑巴?”
杜老七还是哑言。
原告霍三等之不及:“禀告大老爷,他不是哑巴!”
知府大人问他:“何以见得?”
霍三说:“他在拴马场会说话!”
知府问道:“霍三,被告杜老七在拴马场说些什么话,快快讲来!”
霍三眼珠子一转,遂改口说:“我忘了!”
这时,搀着霍三上衙门告状的霍府奴才刘小发了话:“禀大老爷,主子忘了,我没忘!记得人家杜老七说过:各位乡邻,我这匹马性烈,除我摸外,谁摸踢谁,更不要说骑了,在下言明,这马踢着谁了,别怪我事前没说,出啥事我概不负责!”
霍三乜了刘小一眼,暗想:坏了!
知府惊堂木一敲,问道:“原告霍三,你的仆人讲的可否属实?”
“这—”霍三无奈只好说:“属实!”
知府:“霍三那你还告啥状,再来生事,小心爷的板子,退堂!”
这正是:南阳有个杜老七,宝马性烈把人踢。大堂无言胜有语,霍三挨踢也没理。
故事讲述:曾坟 李春兴 81岁退休教师
收集整理:柳河 崔明军 52岁文化志愿者
20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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