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是现代文学家鲁迅于1920年创作的短篇小说,收录于小说集《呐喊》中。小说通过对在江南某水乡发生的一场由辫子引起的风波的描写。
反映了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性,揭示了当时封建帝制还在统治着农村、农民愚昧落后、缺乏民主和自由思想的状况;并由此说明今后的社会革命若不彻底改变民众的观念就难以成功。
《风波》这篇小说围绕“辫子”的有无展开情节,事件的起伏跌宕。人物的感情变化,在结构上完整地遵循着开端、发展、高潮、结局、余波的程序演进,而且既突出主要人物。
又“注彼而写此”,场面不大,个个人物鲜灵生动。小说最后写“新近裹脚”的六斤一瘸一拐的样子,更深化了小说的主题思想,并且留下深长的余味,其精警深刻,发人深思。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1917年7月1日,封建军阀张勋拥溥仪复辟,复辟时要求百姓留辫子。鲁迅在他的一篇杂文《病后杂谈之余》中说:“然而辫子还有一场小风波,那就是张勋的‘复辟’。
一不小心,辫子是又可以种起来的,我曾见他的辫子兵在北京城外布防,对于没辫子的人们真是气焰万丈。幸而不几天就失败了……”“……我曾在《风波》里提到它……”。
这篇小说即取材于张勋复辟的历史事件。这篇小说写于1920年8月(据《鲁迅日记》),最初发表于1920年9月《新青年》杂志第8卷第1号,后收入短篇小说集《呐喊》。
赏析:
《风波》描写的这场发生在一个狭小空间和几个极平凡的人物之间的闹剧,有声有色,颇有“尺水风波”之感。这得力于作者在情节结构上的精心安排。
小说以张勋复辟的消息和傍晚乘凉的习俗把所有出场的人物都调集到七斤们吃饭的土场这个空间场所中来,用辫子问题作为推动情节发展的动力。
再充分利用人物的语言来展示人物的思想性格和复杂微妙的关系: 六斤“吃炒豆”引起九斤老太的唠叨“一代不如一代”;她的骂声引起七斤嫂的不满和申辩。
七斤嫂将未消的怨怒转向刚回家的丈夫;紧接着,赵七爷出场,七斤嫂的一句陪笑探问,引出赵七爷的一番吓唬;于是,七斤嫂指着七斤骂,又引起和七斤的争辩,与八一嫂的矛盾。
对孩子的打骂……一个人物触动另一个人物,使另一个人物作出反应;这个人物又触动了其他人物,使其他人物作出反应。如此循环往复,情节越来越紧张。
人物的思想风貌和人物之间的关系也展示得越来越清楚。这样,从风波顿起到风波停息,情节结构十分紧凑,既平实而又曲折,既单纯而又丰满。
《风波》的语言,除了富有动作性和激动力,在小说中起到勾连情节的作用以外,还有个性化和讽刺性等特点。由于人物语言充分个性化,各个人物写得各具特点,神态毕现。
如七斤迟缓,粗鲁的语言,反映了他麻木愚昧的灵魂;赵七爷故作高深,不紧不慢的语言,显现出他狐假虎威,报复欲极强的心理特征;九斤老太不停地抱怨的“一代不如一代”的口头禅。
写出一个农村老太的形象;而七斤嫂的巧言申辨,泼辣责骂和狠毒的泄愤,活灵活现地刻划出一个巧滑好胜而愚昧的农村媳妇的性格。语言的讽刺性表现在对赵七爷、七斤等人的描写上。
如写赵七爷,先用褒赞的语言说他“是这三十里方圆以内的唯一的出色人物兼学问家”。这是用村人们的口气来介绍人物;紧接着说:“因为有学问,所以又有些遗老的臭味”。
这是作者自己对人物的主观评价。采用这种时褒时眨的语言,造成讽刺性的喜剧色彩,同时也反映了周围人的愚昧荒谬。
形象的细节描写,在《风波》中也起着刻划人物、突现主题的重要作用。如赵七爷穿宝蓝色竹布长衫的细节。七斤嫂知道他是不轻易穿这件长衫的;三年来只穿过两次。
而每次都一定是于他有庆,于他仇家有殃的。现在是第三次。七斤嫂一想到两年前七斤曾骂过赵七爷,便立刻觉到七斤的危险,于是“心坎里突突地发起跳来”,惴惴不安地陪笑询问。
这才引起了一系列连锁反应。这一细节起到了推动情节向前发展的作用。又如赵七爷把盘在头上的辫子放了下来,过了几天又盘了上去的细节。这辫子的细微变化。
在情节结构上,是风波乍起和风波结束的标志。同时,它反映了赵七爷的封建奴性思想和随机应变、毫无操守的性格。它还形象地提醒人们: “一不小心,辫子是又可以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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