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拾艺 中国千年最好听的故事都装在了这家最酷的说书馆
“我们这儿还有个澄书馆,我们还这儿说着,还能把评书这个东西活生生演出来,还有观众在听,这就是最有意义的事情了。”
对于评书的认知便会想到小时候在电视机前看的《曲苑杂坛》,“评书是个什么玩意儿?”这词说出来,好些90后不知道罢,不过没关系,这中国千年历史上最好听的故事,且听姐抿一口茶,慢慢跟你说。
2014年,这个1988年出生的北京土著男生张添羽干了件很酷的事。他与经验丰富的“70后”说书先生吴荻,在著名文艺社区当代MOMA开了一间“澄书馆”,每周日下午两点,说评书,吸引这座城市的年轻人。在这个足够奇幻的小世界里,一百号观众捧杯清茶,取块凤梨酥,在阶梯空间落座,静等说书人。
今天无姐请到澄书馆创办人张添羽同学,分享下这个自打七八岁起就经常混迹于四九城各种老园子的北京土著如何让听评书变成了北京城最时髦最好玩的事儿的吧。
无姐:评书是讲故事的艺术,是什么初衷让你想到了干这么一件事?
—— 吴 荻 ——
张添羽:其实就是一不小心做成的,主要还是因为爱玩儿,澄书馆和传统说书的场地不一样,评书是很老的东西。评书这个东西它并不土,但是到90年代末,评书慢慢断档了,消失了,电视上也看不到了,然后在现场也听不到了。
但我还是爱听评书啊,所以长大后的我一边忙自己的文化事业,一边还偷时间出来到处找馆子过过耳瘾,索性就自己开了这么一家听说书的澄书馆。
无姐:现在有一些老派的东西类似京剧,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也可以说你不喜欢京剧就是没找对那个方式,像澄书馆这样新式的评书有遭遇过反对吗?
张添羽:我们基本把台下的东西全换了,但台上依然是围绕那一件事去做,对评书表演来说主要是把它这样的一个核放到新容器里去,然后再说。随着这件事不断往下做,它就一直会有新的衍生。我有见过那些跨界跨的特别失败的作品,所以这件事不能生做,得靠时间去熏陶。
无姐:有曾搜过吴荻老师的微博“吴梦盦”,的确是一个书香十足、心思细腻的人,是怎样与吴荻老师结下合作之缘的?
张添羽:最早吴先生在传统体制内的文化馆里说书,接着我就去听,陆陆续续的人都有接触,和吴先生的交流大多也是在微博上,他这个人平时很闷,也不爱聊天。后来因为想到书馆的契机便想明白了。说书这个东西也只能是和吴先生合作,因为它本身就是老师,整个传统文化的修养很深,听吴老师的书就是在上课,在他的故事里能和你说很多东西。
无姐:从当代moma的格子连体楼,每周观众齐坐一堂到如今做产品,定期举办大型演出,为何会做出这样的改变?
张添羽:书馆只是其中的一件事,我做的事情很杂,像去年说完了《西游记》,花了两三年的时间,想要让吴先生休息一段时间,目前会举办一些定点定期演出,会加入不同的玩法。
无姐:最近主要在忙着什么作品?
张添羽:最近筹备往剧场里面转,做剧场版。但剧场需要视觉包裹,层次也提升了一些。目前也在和一些品牌合作,做有趣的植入。
比如和“国人美学”,想把舞台做成展台一样的东西,在舞台上做环境,在环境里有人在给你讲故事,观众在开演前和演出后可以上台溜达,和买东西似的。计划是1月份会演,希望和音乐人合作。
无姐:侯孝贤导演的电影《刺客聂隐娘》引发轰动,为何会想以《聂隐娘》为题材去说书呢?对于这个跨界的导入当中有什么好玩的事可以分享一下?
张添羽:因为我本身是学电影的,拍的时候就知道。当时没看过小说,不知道讲什么故事,就是觉得阵容调性很好,用人也到位。
基本上吴先生做了很多功课,比如查史料,在评书中说了很多电影中没有的东西,例如一些堂史。
无姐:如今对于评书这个行业书场越来越少,演员越来越少,吴荻老师有没有想过之后会招收徒弟的可能?有啥标准么?
张添羽:想,但是做不到,如果说开始去教学,误人子弟的会居多。因为评书人才很少,如何去培养,像郭德纲那样的也只有他能做得到,他养的那些徒弟或多或少的能熏出来。说书和讲故事不一样,必须要自己去做去钻研去消化,用自己的知识体系来形成自己的说书方式。
说好书不会让你怎么样,也不会发财,文化不是学出来的。它必须在你从知道了解,再到去让别人信服和被别人粉的体系里形成,是非常随缘的一件事。
在未来的时间里,无姐将不定期在拾艺栏目中记录京城里的奇艺高人,拾起大家在高速运转的工作中也不要遗忘的技艺与情怀。如果你有想知道的故事或奇人的线索也欢迎在后台留言给无姐,姐将为大家挖掘他们背后的故事,还请小伙伴们多多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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