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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男人的天堂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夜总会,绯色的光,醉人的酒,荼蘼的音乐,再加上几个环绕在身侧的妖冶美女。 这是没有男人能抗拒的诱惑…… 安以风半眯着邪气的眼看着对面抽烟的韩濯晨,他闭着眼睛倚在沙发靠背上,丝丝缕缕的碎发落在黑色真皮椅背上,色泽比黑色的珍珠明亮。 时间就如同他手指间的烟安静地燃烧着,残留的轻烟一缕缕飞散,徒留灰烬跌落尘土。 本应激情满溢的包厢,缭绕着他灰色的忧愁,越来越压抑,清冷。 安以风不解地摇摇头。 奇怪!这样的人间天堂,怎么会有男人不带着魂魄来…… “你想什么呢?”安以风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修长的骨骼缓缓舒展开,绯红的灯光下,他闪烁的黑瞳染着诱人的魅,玫色的薄唇边荡着迷人的邪。 坐在他身边妖娆妩媚,身材火辣的美女顿时被他性感的笑容勾去魂魄,手不由自主攀上他宽阔的双肩,轻柔地按摩着他紧实又有弹性的肌肉,并有意无意将倾下身子,向他展示着丰满傲人的酥胸…… 可惜安以风的视线略过她媚惑的身体,专注地看着对面的韩濯晨。 “风……”韩濯晨从鼻腔中呼出浓浓的烟雾,总算在长达三个小时沉默后开口讲话:“你试过想要一个女人吗?” “靠!你现在讲笑话越来越冷了。” “我是说因为爱……去占有一个女人。” “……” 安以风伸手拿了一根烟,美女帮他点上。 他吸了一口,冷笑。“烟真是个好东西,它会让男人连‘多愁善感’的时候都他妈的有魅力。” “你是在说我,还是说你自己?” 安以风没有回答,深深地吸了口烟,让尼古丁去麻醉心中阵阵的抽痛。 韩濯晨睁开眼睛,仰头望着金色和红色交替的射灯:“我什么刺激的都玩过,唯独没试过跟我爱的女人上床。” “我试过一次……”一回想起那一夜,白皙纤瘦的身体在他怀抱中颤抖,任他侵占的感觉,安以风的血液一阵倒流,嗓子干涩地发不出声音。他努力了两次,喉咙才发出声音:“她搂着我说:我爱你!我当时……真他妈为她死都愿意!” “是吗?那你为什么放弃了?” 安以风苦笑了一下。阳光下的他,永远是放荡不羁的笑意,而他酸涩的笑只会在这没人可以窥见的黑夜间转瞬即逝。 “你哪根筋搭错了?今天怎么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他一张口,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口吻。 “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很特别……明明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一看见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晨哥……这种感觉就是他妈的爱情!” 是的,叫□情。远离它就远离幸福,靠近它就靠近痛苦! 安以风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倒进口中。可惜他的身体已经对酒精彻底免疫,再烈的酒也麻醉不了他心中长期积累的隐痛。 “我知道!”韩濯晨没有惊讶,似乎早已对这个答案深信不疑。 “感情,我们玩不起的!” 安以风说。这句话正是当年韩濯晨曾经劝过他的话。 “安以风,你的对事物的形容能力实在太差,这他妈跟大麻根本不是一回事……” “的确不一样,毒品戒了就是戒了,再不会想尝试……” 安以风不愿说下去,其实毒品的毒再痛不欲生都是一时的,但感情的毒能侵入骨髓,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怀念和悔恨。 烟在不知不觉燃到指缝中,剧痛让安以风寻回理智。他坐直,掐熄手里的香烟,又恢复了他独有的玩世不恭,笑着打趣:“有空让我见见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女人,能把你着万年的冰山都化成水。” “你见过。”韩濯晨说话的时候,眼角弯下,眼里浸满宠爱,身上摄人的刚毅都被融化。“一年前,你遇见的那个女孩儿……” “什么!”安以风几乎是从沙发扶手上跳起来。“你千万别跟我说是那个没成年的小女孩儿。” “是!” “你!你……不是心理变态吧。” “……”韩濯晨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晨哥,她的年纪做你女儿还差不多。” “她就是我女儿。” “这也行?!”安以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靠!我当初就该娶司徒淳!” “那也要她肯嫁给你才行!” “谁说她不肯嫁给我?是我玩腻了!”安以风满脸不屑地勾过身边的美女,吻吻她的脸:“我身边的美女哪个不比她漂亮?!” 韩濯晨冷哼一声,悠然说:“众有万千美女在怀又怎么样?到底不是心里想要的那个……” 安以风搂着美女的手有些僵硬,他自嘲地笑笑,然后靠着沙发狂放地大笑。 这些年,他在黑道风光无限,身边的美女数之不尽。他过着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可韩濯晨说的对,这一切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永远得不到——因为他走的是黑道,而司徒淳,是个好警察! 所以他只能选择放弃。 放弃的时候,他以为那是容易的。 思念的时候,他以为可以淡忘。 看见她幸福的时候,他以为都已结束。 许多年过去了,每当他看见某个女警的背影,他依旧会深深地望着,回忆起他和司徒淳短暂而绚烂的爱恋…… “世界上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要去爱一个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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