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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记载了一个故事。北宋时期,一个叫郑仅的人在庆州为官。“诸军多杀老弱,持首要赏。仅下令非强壮而能生致者,赏半之。有内附羌追寇,得老人,不忍杀,擒之,乃其父也。相持哭,一军感动。时诸路争进讨奏捷,仅独保境不生事,寇亦不犯。”
这个故事才读的时候还有点感人,但如果你会深思的话,仔细想一想,其实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残忍和野蛮隐藏在其后。甚至可以说是惊骇。原来我们老祖宗的文明并没比那些野蛮游牧国家强多少。
当时北宋和周围的许多民族进行不断的战争。大辽、西夏包括云贵的少数民族。连年的征战导致双方仇怨结的越来越深。和大辽是澶渊之盟后才开始有了边境的百年安定的。和西夏则是即便给了岁币,边境也从没安宁过,那会的北宋边境周围的环境,极度残酷。基本双方一见,便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绝不干休。
从上面这个故事来看,当时边境发生的那些屠杀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军事目的。宋军官们要求士兵把敌方的脑袋拿来领赏。反而活捉来领赏的则减半。这在客观上是鼓励对敌方进行种族灭绝。这其实是一种政治目的。其中的残忍和野蛮看来我们的老祖宗也好不到哪去。
这里所说的“种族”是指文化意义上,不是生物意义上的。中国古代分别“华夷”,从来都不是指生物意义上,而是从文化意义上讲的。他们甚至把番都分为“生番”和“熟番”。
所谓的“生番”就是没有接受汉文化的,不归属汉人统治的其他民族;而“熟番”就是接受了汉文化,或者被汉人统治的其他民族的人。熟番时间长了,忘记了自己的语言,就变成了汉人了。中国古代就是这样认识和区分“民族”的。
不过,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那会确实还真没有。不过今天,中国历史上数次民族大融合后,那些认为自己是“纯汉人”的人,其实也许祖上还真是“生番”演变而来的,有人说,中国真正的纯汉人只能是广东的客家人,不是没道理的。但问题的关键是:这个过程发生时,距今有多远?
宋和羌人或者西夏人经常进行战争。宋兵中常有其他民族的人服役。他们就被视为“熟番”。而被屠杀的自然也就是“生番”了。
西夏境内多羌人,宋对这些羌人进行种族灭绝,甚至可以杀百姓头而领赏。而这个郑仅竟然下令对老弱生擒的奖赏减少为一半。这样的命令不就是鼓励士兵把老弱杀了吗?这样的长官统领下,手下的士兵怎么会不血腥和残忍?
而在故事中,一个在宋军服役的羌人,发现敌方的一个老人,不忍心杀害,便活捉了。最后交谈后发现竟是自己的父亲。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书上说:“一军感动。”实在不明白这里的“感动”有什么意义。郑仅的命令,丝毫没有鼓励活捉敌方百姓的意思。这个羌兵仅仅是自己不忍心杀害一个年老的百姓,最后发现他就是自己的父亲。如果他为了多得赏钱,看见人就二话不说先砍下脑袋再说。估计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这些宋军早已没了人性,杀这些百姓根本就只为了领赏的,难道这个故事就能让他们恢复了良知?想来那种可能不大。所以说这只能是种虚伪的“感动”。
不过,是不是其他民族就只杀敌方的士兵而根本不杀百姓呢?怎么可能?那个时代的战争就是这样,和宋交战的契丹、西夏和金人基本都是这样干的:种族灭绝。当然,只是干的方式可能有某种程度上的差别。
其实,在三个民族中,辽(契丹)是汉化程度最高的国家。他们的屠杀程度还不太过分,基本大多是把汉人掳走。放到专门的地方,让他们为契丹人作奴隶或种地。待汉人态度也相对温和。这也是契丹人使中国的东北及北方很多地方的农业有了决定性发展的主要原因。
不过再好也好不到哪去,游牧民族的嗜血和残忍是刻进骨子基因里去的,这些民族有一个共同的残忍传统就是把俘虏(可能是士兵,也可能是百姓)“射鬼箭”,就是把活人作靶子,练习射箭。这种残忍的行为直和二战中日军把俘虏抓起来让新兵练刺杀有的一拼。
所以,真正说起来,当时交战的各方,基本上是彼此彼此。那时可没有《日内瓦公约》这么高度的认识和文明。
所以,也不能怪宋军野蛮,只能这么说,宋和其他民族比较,仅从战场上的表现而言,看不出来谁更文明。
这不包括和早期的蒙古人的对比。他们的野蛮是超越空前了的,也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这个结论绝对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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